安清知道那些人肯定會咬自己,也不着急,只是一臉冷靜地在路上給自己身上帶了一個小型的攝像儀器!
當安清走進去那個小會議室的時候,那些個學生一個個都好像要吃人一樣看着她道:“就是她,就是她,肯定是她設計了我們!”安清看到那些學生激動的樣子,只覺得自己之前動的善心都是餵了狗!
安清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道:“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你們之前撕壞了我的書,把我的課本丟了我都沒說什麼,你們現在又想幹什麼!”安清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看着那些學生!
那些學生一聽安清這話,都有些心虛,不過他們心虛,他們的家長卻是一個個都是難斗的主,梗着脖子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你不要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你爲什麼要害他們,和撕壞書有什麼關係!”
原主那次,那些家長就是這樣逼着原主,只能一點點兒嚥下那些被欺負的苦果,可是安清不會,她冷冷地瞄着那些人,臉上卻是沒有露出絲毫痕跡,只是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些學生家長一看安清這樣,只覺着這裡必定是有內情的,什麼冤枉不冤枉安清的,他們都沒有考慮在內,只想着怎麼把自己家孩子從這件事裡摘出來是關鍵,於是紛紛道:“校長,你們看着丫頭片子這樣就知道肯定有事,讓她說,讓她說清楚,爲什麼要害我們孩子!”
本來那些學生家長就一個個都是養尊處優的主,此時咄咄逼人起來,那也是十分的有氣勢,所以說話格外的仗義,就好像這個學校就是他們家的一樣!
那個校長本來就是一個看重名聲的,將罪名都推到一個人身上,總好過學校都背上這樣的事情,他輕咳了一聲卻是皺着眉頭一臉威嚴地看着安清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清楚,爲什麼要陷害自己的同學!”
雖然話是說清楚,可是話裡卻是認定了安清是陷害的意思,安清擠了擠眼睛讓自己的眼睛裡包含了淚水,帶着一絲哭腔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撕壞了我的書,馬上就要聯考了,我怕影響學習,就想去找老師,結果還沒等進到行政樓裡的時候,就被他們幾個追上了給拽到了小樹林裡,他們威脅我說,要是我敢說肯定不會放過我,我這身上還有他們掐出來的痕跡,還有他們踢的傷,他們說我家裡窮,就活該被欺負,我害怕了,跟他們說我什麼都不敢說,他們又打了我幾巴掌,這才放我走,我當時是一邊走一邊哭着回的教室……”
安清的一番話說完,那個小會議室裡安靜的不得了,大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些學生想的是,這顛倒黑白,你可以再無恥一些嗎,而那些家長則是想的,嗯這個很像是自己兒子會做的事情,這可怎麼辦,於是好半天一個學生的媽媽道:“肯定是因爲這樣所以你懷恨在心,故意害我兒子!”
“我害他,他們好幾個人,我只是一個女生,我用什麼害他們!”安清的聲音有些破碎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