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能啊,媽你那個本事,一哭二鬧三吊誰敢動咱家!當年建這個的時候,那那些人不讓,可誰攔住了,這些年一直嚷嚷這要拆,可誰拆成了!”朱正搖搖晃晃地說了兩句話,往小黑屋裡走。
朱老太太聽着朱正的話,尋思了一下覺得也有些道理,安下心閉了電視,去睡覺了,結果這到第二天,這事情出現了讓朱老太太無惶恐的轉折。
這朱老太太有一個同鄉,見朱老太太硬在這小區里弄出了這麼一個不合理的小門市,還存留了下來,這心裡動了心思,找朱老太太一取經,在另一個小區裡仿着朱老太太也弄了這麼一個小屋,也開了一個小雜貨鋪。
結果這幾天,說是要取締,那老太太按照以前朱老太太教過她,她也使過無數次,次次見效的一哭二鬧三吊來鬧,但這次卻是沒了效果,不僅沒了效果,她還被人家執法機關直接給看了起來。
那老太太一看,自己經營了十多年的鋪子那樣被推土機給推了,那是直接昏了過去,只是這昏過去也沒啥用。
因爲這人家執法是合情合理,至於這老太太直接被送到醫院,人家也不怕死,畢竟全程人家是有監控的。
老太太訛訛不出錢來,房子還被推了,沒了招來找了朱老太太討主意,想着怎麼着一得弄點兒錢。
結果到了這邊,那老太太哭天抹淚地把事情一說,卻是把個朱老太太給嚇壞了,她一想昨天高家媳婦兒說的話,立馬什麼都明白了。
此時的朱老太太再沒心思,給這個同鄉出什麼主意,心急火燎地把人打發走,二話不說把個還在小黑屋裡睡覺的朱正給拽了起來。
朱正睡的正香,被朱老太太硬薅着耳朵給弄起來,一臉的不願意:“媽,你幹什麼,你讓我再睡一會兒!”
“睡,睡,睡,咱們娘兩個馬要睡大馬路了,你還睡!”這回朱老太太算是下了狠手,不管朱正怎麼叫喚,那是不撒手,到底把個朱正給弄了起來。
朱正揉着自己已經紅了的耳朵,一臉怨氣地坐在朱老太太對面,頗有幾分不耐煩地道:“到底啥事,一大早晨你把我弄起來!我告訴你啊,要是再讓我找什麼老陳家閨女,我可不去,我可不願意被人那樣反覆埋汰!”
“誰跟你說這個了,你鄭嬸剛纔來了,她跟我說,她家那個和咱家一樣的小房子,在那個什麼小區那個,前兩天讓人家給取締強拆了!”朱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嗓子都有些啞了,聲音乾澀的要命。
“啥,給拆了!”朱正聽到這個消息,原本還滿心想着打瞌睡呢,瞬間這人清醒了,叫道。
“可不,你鄭嬸一早晨過來了,她問我有啥法子,我能有啥法子!她說了,這次什麼警察啊啥的都來了,把人弄出來,直接把房子給推平了!你說着到了咱家這邊,咱家怎麼辦?”朱老太太慌了神,一臉緊張地看着朱正,想着從兒子這邊討個主意。
“我能有啥主意,反正等着到時候來人的時候,咱們死也不出屋子,他們總不會連人命都不管,把房子給推了,只要房子推不成,這總有法子!”朱正尋思了一會兒,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