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爸爸在商業圈子裡,有着非常不錯的口碑,之前那些股東願意被薛寒收買,那是因爲以爲原主爸爸再不能帶給他們更多的利益,所以選擇跟薛寒合作,但是當原主爸爸再次站出來,代表另一家公司的時候,這些人的心裡開始不平衡了!
薛寒一個在商業圈裡沒有多大能水的人,是根本沒有辦法和原主爸爸相的,因爲無論是人脈還是手段都相差的太遠,之所以扶着薛寒來,其實除了貪財更多的是那些人也想借着薛寒的手把控公司。
畢竟一個年級輕輕的總裁,雖然是原主家裡的養子,但是經驗還是頭腦總是差了許多的,讓薛寒出來領頭,他們既不會被人指責沒有人情味,又能把權利和金錢都撈到手,這樣的好處,他們自然是願意多多配合薛寒。
只是這些一廂情願的想法,在早起看到新聞以後,都成了笑話,因爲昨晚薛寒走以後,爲了怕事情再起變化,馮珠珠那個便宜爸爸把股份的事情公佈了出去,而再配安清新組建,或者該說之前一直謀劃着,只差一個名字的公司一開幕的新聞,還有原主父母亮相,他們成了跳樑小醜。
此時這些股東們滿心想的都是自己被耍了,自然是不會放過薛寒這個所謂才任的“總裁”一大早把他給圍堵在了辦公室裡。
薛寒看着那些氣憤地股東們,一臉的懵逼,只陪着笑道:“各位叔伯,這一大早的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薛寒你小子行,我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讓你給耍了!如今我們到了你跟前,你還在這裝,你有意思嗎你!”說着,一沓厚厚的商務報丟在了薛寒的臉。
薛寒眉頭微微皺了皺,卻是沒有翻臉,只是拿起掉落在辦公桌的報紙打開,而那報紙迎面最大的標題是股份和原主父母亮相的兩張巨大的照片!
股份的事情薛寒是知道,但是原主父母的事情他卻是一點兒心裡準備都沒有,乍一看到,眼睛都瞪大了,直道:“這不可能,那天我在他的身邊,連醫生都說他很難救,更是很難復原,這不可能!”在薛寒反覆強調這一點的時候,安清輕輕敲響了薛寒辦公室的房門。
“對不起,打擾了各位的密談,今天我家公司第一天開張,今天午會舉辦一個午宴,考慮到以前和諸位的關係,特別來送一趟邀請函!”安清說着,拿着燙金的邀請函從人羣穿過,將邀請函放到了薛寒的辦公桌。
薛寒是劇情的男主,雖然此時經驗還不足,但是人卻是不傻,看到那邀請函立馬明白了過來,對着已經轉身要走的安清,問道:“你,你是早算計好了,你是故意的,對嗎?”
“噓,有些話說穿了不好玩了!”安清回身,微微勾起的嘴角,食指輕輕在脣邊划着,意思再明白不過!
“你還做了什麼,你告訴我,你告訴我?”薛寒看到安清這個動作,整顆心都涼了,他可不敢相信安清除了把他們一家從公司裡分離出來,什麼都沒做,所以有着着急地看着安清欲走的背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