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麻子帶着人過來,看到的正是這副模樣的胡璇兒,在看到吳麻子的時候,胡璇兒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有些希冀地看着吳麻子……
“爺,爺,爺救救我!”胡璇兒的聲音是沙啞的,再沒了之前的清甜,她拽着吳麻子的褲腿,死命地哀求,而她越是哀求,王子元看着她的眼神越是兇狠。
吳麻子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胡璇兒的臉頰,邪笑道:“怎麼,現在想起來爺了,放心,爺來了,是疼你的!”
“王子元本來到了日子,你該交利息,可是呢,我和璇兒到底同/牀/共/枕過,這樣你出去守着,只要爺痛快了,你這利息這次免了!”吳麻子回頭看着王子元,手摸着胡璇兒的臉,輕蔑地說道。
“爺,爺,謝謝爺!”王子元想拒絕,可是看着凶神惡煞的吳麻子,還有那些下手極其狠辣的吳麻子手下,他嘴裡的話嚥了下去,他又一次嘗試了被拽出門去的感覺,而這次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絕望,而是一臉帶着些許恨意地茫然。
吳麻子發泄過後,心滿意足地帶着手下揚長而去,王子元進了自己的小破屋子,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對着胡璇兒是一陣暴打:“我讓你不守婦道,我讓你賣,我讓你賣……”
胡璇兒之前被吳麻子毫不憐惜地用各種屈辱的方式折騰了一個遍,如今氣都緩過來,又是一陣暴打,只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她拽着那薄薄一層破舊的棉被,手指都掐破了…..
隔天,那個鐵甲衛按照安清之前吩咐的來找了胡璇兒,他給了王子元銀子,將胡璇兒帶着去了一家客棧,兩個多時辰以後送了回來……
在那裡,那個鐵甲衛給胡璇兒包紮了傷口,給了她換洗的衣服,在胡璇兒以爲自己可能被救的時候,又抱歉地告訴她,家有規矩,不能娶不規矩的女子進門,是妾氏也不行……
胡璇兒聽了那個鐵甲衛的話,只嚶嚶地哭泣着,她覺得她是被王子元害了,如果不是王子元她會有很好的生活,她會遇到一個很好的人。
絕望的人,尤其是像胡璇兒這樣自私的人,她總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藉口來告訴自己,自己沒錯,都是別人害了自己…….
在這種暗示下,胡璇兒對於王子元的恨日益增加,而王子元在拿了那個鐵甲衛的銀子以後,好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樣,他開始了利用胡璇兒賺錢……
王子元依舊打胡璇兒,但是他開始打的有技巧,他對着那些容易造成誤會的地方打,對於臉,他是碰都不碰,然後他引着一些他認爲有些銀子,或者是有酒給他喝的男人到家裡來……
胡璇兒成了王子元賺錢的機器,那些香的臭的,還有什麼賣魚的販酒的,只要是王子元覺得夠價了,他們都能得到親近胡璇兒的機會……
一次兩次,那鐵甲衛在安清的安排下,去了第五次以後,沒有再去,而這些胡璇兒覺得都是王子元的錯,是他讓自己連生命唯一的陽光都失去了,恨意發酵的越發濃烈了……
一個深夜裡,王子元喝夠了酒,摟着個酒罈子睡着了,而胡璇兒則捏着她之前從一個殺豬的人身摸來的短刀,一點點兒靠近到王子元身邊,一刀下去鮮血直接噴濺在了她的臉,她興奮地露出了許久未見的一抹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