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般男頻的修仙文裡會把如何運動真元如何吸收靈氣如何御物化形都寫的很明白,只不過男頻的修仙文多數太種馬景陽就沒有完完整整的看過一本,因此這些法門真到了穿越文裡她一竅不通,空有一身結了金丹的高手修爲。
賀彥瑞是男頻的作者,修仙文沒少寫,聽景陽這樣說就把文裡這些修真的辦法告訴敬仰,怎麼打坐,怎麼控制毛孔開合收集靈氣,怎樣運動氣流進入丹田,最後又如何使用丹田的真元和真火。
景陽以前上聲樂課的時候學過丹田發聲,她又是聰明人很快就理解了這裡面的門道,試着運行了一下氣流覺得體內暖流溫和充裕,涌動之下非常舒服。只是她畢竟還不太熟悉,一時半會法門控制並不那麼得心應手。不過就這,景陽已經非常欣喜了。
“賀彥瑞,給我講講御劍吧。”
景陽真元運行學會之後信心暴漲,立刻就要學御劍。正好偏頭一看賀彥瑞後面的牆上掛着一把鐵劍,霍然起身將劍抽了出來拿在手中,“走,教我御劍!”
賀彥瑞看着興奮的景陽,挑眉沉吟片刻擡頭道:“不急。你那天在樊玉那裡奪了一塊白玉環,在不在身邊?”
景陽拿着鐵劍愣了一會才道:“在呢。”說着就把把白玉環從身上解了下來遞給賀彥瑞。
賀彥瑞接過玉環用手指輕輕摩挲,溫涼細膩,舉起來放在眼前看景陽,白玉環立刻發出了深藍色的光,藍光的周邊還有耀眼的金色光亮。
賀彥瑞有點不可思議的笑了,“沒想到你的實力這麼強。修爲雖然是金丹三層,卻有類似天罡正氣護身,金丹之下的修爲無法傷你。術法裡面你等級最高的是水系法術,但是……嗯,你的水系術法威力卻比同修爲的人高太多了。”
“真的?”景陽一聽立刻又高興起來,她的實力既然那麼強,完成任務還不就是指日可待的事啦。
“是。這枚窺天白玉環是一件下品靈器,算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了。”賀彥瑞將白玉環在手指尖轉了兩轉遞給景陽,“通過玉環可以看人修爲,知己知彼,但是使用的時候一定要用上你的神識,這樣才能在腦海裡得到你要的信息。”
景陽馬上拿過來對着賀彥瑞看,她集中精力透過玉環看着賀彥瑞,腦袋裡用剛學到的法門聚集神識。
果真,白玉環很快亮了,散發出深紫色的光芒,紫芒的邊沿還有耀眼的白芒。
“乖乖,賀彥瑞,你才厲害呢。”景陽有點誇張的張了張嘴,“你整整要比我高出約麼一個修仙等級!你是元嬰二層!”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隱隱開始有了雷聲,光線也不剛纔又黯淡了許多。現在外面一定天陰的厲害,恐怕快要下雷雨了。
賀彥瑞聽了景陽道話,自己先愣住了,半天聽到雷聲才起身在桌臺上取了一隻油燈,手指輕點燈芯,一簇火苗點燃,桌前的空間又明亮起來。
賀彥瑞重新坐回桌前,想了想又他低着頭一語不發,眉心都蹙起來。
景陽看着這種悶葫蘆一樣的工科生思考就覺得難受:“怎麼了?修爲高不好嗎?”
賀彥瑞搖搖頭,臉色不太好看,“我之前的修爲比你還低一層,只有金丹二層。金丹以後每突破一層都無比艱難,可是現在竟然成了元嬰二層,這事情,蹊蹺的很。”
景陽想了想忽然想起了金蛤|||||蟆神丹,以前韓清也說過這個丹藥可以突破修真階段!她把知道的事情告訴賀彥瑞,賀彥瑞聽着都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這樣的事,突破了那麼多我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賀彥瑞自語道。
“或許是還沒有煉化呢,你聚集神識運一下真元試試看。”景陽之前雖不會運用真元但也知道,法寶或者丹藥不是在手裡就能用的,一定要煉化之後才能隨心所欲。
“是。那你也試試用神識控制白玉環的力量,煉化它。”賀彥瑞說完立刻閉上眼睛開始打坐,景陽坐在一邊不便不打擾他,自己也開始練習運行真元,聚攏神識,試着煉化白玉環。
對於年輕弟子而言景陽的修爲已經很高,煉化白玉環這種品階的寶物不需要太久,很快她就感到白玉環的力量與自己的神識融爲一體,可以輕鬆被真元驅動。至此以後只要景陽佩戴白玉環,就可以直接看出別人的修行階段與法寶層級了。
打坐的時候,神識高度集中,感覺不到時間流逝,景陽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聲驚天巨響,那響動之大簡直就如同一個勁雷劈在耳邊,景陽覺得耳朵都開始發脹發麻,還有些耳鳴。
巨大地霹雷聲過後,木屋又開始顫動,不知從什麼地方又傳來山石崩裂的悶響,木屋隨着整個山體都在搖晃!
景陽的臉已經白了,她不是膽小的女生,可是這變故來得太突然,雷聲之響之密集也是她平生僅見,更別說伴隨着搖搖欲墜坐都坐不穩的地震感覺了。賀彥瑞的小屋裡一片狼藉,瓶瓶罐罐日常用品全部被山體搖晃的力量甩落在地。
“地震了!”景陽驚呼一聲。這種情景讓她聯想到了汶川地震時在成都旅遊的情況,那裡的餘震都造成了不小的傷亡。她也是人,當時親眼見到了那麼多死傷,心有餘悸怎麼會不怕。
賀彥瑞反應很快,立刻從入定狀態中甦醒,拉住景陽一貓腰就躲到了方桌下面。這時木屋還在搖晃,屋內的書架,椅櫃紛紛倒地,一片凌亂;窗外傳來一陣陣山體開裂的悶聲巨響,伴隨着明亮的閃電和驚雷聲,恍然世界末日一般。
木桌不大空間有限,兩人挨在一起,景陽神情緊張的死死握着拳頭,賀彥瑞拉着她的手腕輕聲道:“景陽,別擔心,抓着我。”
他向景陽伸出手,專注的看着她,他的聲音在外界紛亂的環境中竟然被景陽聽得清清楚楚,那種似乎帶着安慰與信念的聲音讓她放鬆了很多,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就伸出手我住賀彥瑞的手,越握越緊,“賀彥瑞,你害怕嗎?”
賀彥瑞的臉色也不比景陽好多少,心跳也非常快,但他儘量對景陽保持着溫和而堅定的表情,“害怕,不過,很快就會過去,我們不會有事的。”
其實景陽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換做別人這種環境下被嚇哭嚇暈的女生不知會有多少。地震畢竟是那樣可怕,像一場茫茫的死亡盛宴,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他們如今雖有仙法在身,但與此時恐怖的自然之力比起來真是太過渺小不值一提。
搖晃大概持續了十幾秒才停下來,整個山體慣性似的來回搖晃了幾下終於趨於平靜。外面驚雷響聲也漸漸變作悶雷,不再驚天炸響。
景陽緊張不安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才發現她和賀彥瑞的手拉在一起,不由自主臉一紅抽出手,但一想在剛纔那種環境下這樣的接觸也不算什麼,鬆了一口氣拉拉賀彥瑞,“好像沒事了,要不出去看看吧。”
賀彥瑞看了看周圍與景陽站起來,兩人很有默契的走出木屋,光差周圍的環境。
童子已經不在山洞裡了,賀彥瑞朝黑漆漆的深洞內內看了一會對景陽道:“聽剛纔的聲音,我感覺山洞後面的山體裂開了……”
“那裡……有東西。”景陽一指山東的內部蹙眉說。
賀彥瑞剛纔的話沒說完顯然也注意到了那一道黑暗中微弱的紫色光亮,仔細聽還有泠泠的水聲。修仙文定律,一掉下山崖一定不會死,二山洞裡面一定有密寶物。
兩人都是作者這個定律諳熟於心,對視一眼,一起走下木屋,朝山洞內部走去。山洞內部越走越黑,地面因剛纔山體開裂而形成的裂縫也越來越大,不知從哪裡出現的水流也慢慢在裂縫裡聚集流淌。
賀彥瑞走在前面凌空一劃,空中浮現出一朵火蓮,照亮了前面的小片空間。景陽跟在他後面也動了試試仙法的年頭,神識凝聚指尖一點,也在身邊幻化出一朵火蓮。
走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兩人終於接近了紫色的光亮,走到近前一看,竟然是一隻紫玉函鑲嵌在開裂的山壁中,發出淡淡的幽紫色光亮。
賀彥瑞讓景陽站在原地等他,他自己上前在兩朵火蓮的照耀下於山壁中慢慢將紫玉函去了下來,當着景陽的面一起打開。
沒有其他寶物,只有食指長的一把劍的模型,精工細作十分q,上面還刻着很多密集的花紋,但是因爲太小具體也看不清楚。賀彥瑞伸出手將劍的模型拿出來,竟然自語一般的“咦”了一聲。
“怎麼?”景陽不明所以問他。
賀彥瑞沒有回答,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好像在運動真元,景陽單看着他手上那把q劍竟然慢慢長大,變作一把比普通寶劍還要長的劍,周身竟然還若隱若現的閃動着紫色的光點。
藉着那紫光和火蓮的光亮,景陽看到劍身上竟然寫着“雲陽涵玄上人神劍御雷引訣”幾個大字。賀彥瑞將劍反過來,上面是用極小的楷體字書寫的咒文,密密麻麻一大片刻在劍身上,正是剛纔景陽認爲的花紋。
“雲陽涵玄上人神劍御雷引訣。”賀彥瑞反覆看着劍身輕聲唸了一句。
景陽記得張兆宇提過涵玄上人這個稱謂,劇本上也說過涵玄上人是雲陽派的開山祖師,當年修行深厚,自創的引訣仙法更是借自然之力化爲雷霆之勢,使用之後獨步修真界,至此之後成了雲陽門的鎮派仙術,只是寒暄祖師昇仙羽化後年代太久,有一些非常厲害的仙法已經遺失幾百年了,雲陽門如今只留下一本劍陣引訣法術,不知道掌門被保存在什麼地方。
真是沒想到,原來劇本中偶爾提到的仙法竟然會刻在一把劍上封入山體裡,就是原文中混得一片風生水起的男主都沒有得到這本真訣,竟然讓她和賀彥瑞意外發現了。
“看來我在山上思過,因禍得福了。”賀彥瑞反覆看着劍身,露出一個意外的笑容,“這做山體叫雲雷壁,原來真的藏了一本御雷引訣。”
景陽點點頭聯想起修仙文裡多的像蜈蚣腿一樣的得寶巧合,對賀彥瑞道:“本來就是雷雨天,你你剛纔又吃了神丹大大提升了修爲,雷氣真元運行剛好順應天時引動了天雷劫,劈開了山體露出了這個不同尋常的雷訣劍?”
“大概是。”賀彥瑞看着劍身說,“原來使用引訣還有修爲限制,你看這裡寫着元嬰期以下切勿使用,引訣化天地之力,強悍無匹,修爲淺薄反噬自身。”
“那你吃了三腿金蛤|||||||蟆神丹,剛好突破元嬰修爲,恐怕連龍鳴首座也沒有你的修爲高,在雲陽門你應該是目前唯一個可以用神劍御雷引訣的人了。”
景陽擡手接過賀彥瑞手裡的御雷劍,這一接手竟然發現戴在自己手上的白玉空間戒指竟然也在發光,而地上的細小流水竟也被它牽引起來,無聲無息的就讓洞內的細流消失了!
“這是什麼情況?!”景陽大驚。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去婚禮夜裡三點多起牀,忙活了一天,不但難爲新郎連自己都渾身難受,昨天下午四點回家一覺睡到今天早上九點,真是成睡神了哈哈。下午要坐火車回學校了,苦逼的學生狗。
明天是中秋節,祝各位親親閤家團圓喵。
另外這兩張取寶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咱們妹子應該跟我一樣吧平時修仙文看的不多,會不會無聊?沒關係下一章矛盾衝突又粗來鳥,很有看頭。大概明天晚上更新吧,下火車到學校我就會努力寫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