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退出後,其他人跟着退出。
他們哪能代表書院,代表書院裡所有的學子。
即使不是如此,更多人是不敢用自己的前程作爲賭注。
一場比試,賭上自己的前程,這可是豪賭,賭一生。
別說是外來的書院學子退出,就連之前與陶晶同一書院的幾人都退開了一步,不選擇參加。
眼看着所有人都要退出了,陶晶開口道:“之前是我思慮不周,賭注還是按照我們之前說的。”
“可以。”小墨兒無所謂的應下。
可是即使如此,依然無法阻擋衆人退下的趨勢。
陶晶見晉玄幾人都有意退出,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所有人都可以退出,唯獨他不能。
因爲提出賭局的人是他。
可是這件事說白了,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憑什麼讓他一個人面對。
陶晶怎麼甘心,自然不能讓晉玄幾人退出。
他直接開口說道:“不管其他人是不是怕了,不敢與你比試,但是我陶晶,還有晉玄幾位同窗是絕對不會退縮。”
晉玄幾人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該死的陶晶,居然將他們硬生生的拉下水。
那些退出的人臉色也變得不怎麼好看,他這是在嘲諷他們膽小。可是,這種時候他們不敢吭聲。
自己一旦說了,豈不是要應下比試和那條件。
在面子和前程之間相比,他們自然選擇了前程。
至於晉玄幾人,他們自然是如此,第一時間選擇了前程。
只是在他們開口之前,小墨兒比他們一步開口。
“幾位要比試什麼?”小墨兒看向晉玄幾人,似是敲定了與他們的名額。
晉玄幾人不言,他們壓根就不想比了。
寒山書院有人開口說道:“晉玄,你們該不會是怕了吧?若真是如此,當初就別提出這樣的要求。”
“哈哈哈,就是如此說麼。我可是聽說,當初這個條件是你們香山書院的人提出的。”
“香山書院的學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慫了。”
“香山書院好歹是長安城內數一數二的書院,怎地書院裡的學子都是如此不堪。提出賭約,到頭來卻是怕了。怕了,當初就別大言不慚啊。”
……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譏諷聲音,晉玄幾人的臉色黑如鍋貼。
晉玄沉聲說道:“誰說我們怕了,誰說我們不敢賭了。你們何時聽我們如此說了,怕了是你們寒山書院的人,可不是我們香山書院。”
晉玄冷冷的目光看向之前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青年男子。
那人是他的死對頭樸天擎。
樸天擎笑了笑並沒有說話,這時候說話搞不好會將自己搭進去。
晉玄心裡是有那個打算,可那小子居然忍住了,聰明的沒有說話。
此時湖心亭裡只留下了香山書院六名學子,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總之他們是逃不掉了。一個個乖乖的簽下了協議書。
“現在說說比試什麼?”
有人立馬提議道:“如今正逢科舉,不如讓現場的四公子各出一題,如何?”
四公子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指最近長安城內被所有的學子評選出南唐國四大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