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孩子?”
所有人都等待着他的答案。
青衫男子慢悠悠的說道:“木之桃。”
“啊!!!!”
一羣人驚訝的看着他。
“是不是很驚訝。母親心狠手辣,做兒子自然也不會善良到哪裡去。小小年紀就弒師,如此大逆不道。”青衫男子憤憤的說道。
“我瞧見過那孩子,長得可好看,就像是觀音娘娘坐下的金童子。那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沒看見她孃親做出如此駭人聽聞的事。”
“是啊是啊。她的孩子八成是學了她的樣。”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老話,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準就是這個做孃的沒有教好。”
“這母子兩個怎麼都這麼狠。一個殺了人全家,一個殺人了自己的老師,真是大逆不道啊。”
……
青衫男子見這邊的人已經進入了軌道,慢慢的淡出衆人的視線。不一會兒,人又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只是這次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做了一些僞裝。
即使外貌不一樣了,但是做的事情卻是相同。
整個長安城在有人的刻意引導、散佈下,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母子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傳言越演越烈。
黛香提着菜籃子回來時,巷口處幾名婦人正在議論這件事。
“瞧見沒有了,那個人就是那家人。”
“瞧着斯斯文文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個黑心肝的。”
“那對母子可真是喪盡天良,應該拉出去五馬分屍。”
“我之前就說了,那個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寡婦,家裡還住着兩個男人,不清不楚的。”
“是啊是啊。那女人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長得就是個狐狸精樣。”
“上個月我還看到那女人和老陳家在說話,勾得老陳家的眼睛都直了。”
“幸好她現在進去了,不然咱們家的男人指不定都要被這個狐狸精給勾走了。”
“可不是麼。幸虧進去了。”
黛香聽到他們說自己,並沒有與她們計較,但是在聽到她們說北雨棠不守婦道,如此侮辱性的話,氣得直接上前理論。
“你們在說什麼呢。你們這些長舌婦,在這裡瞎嚼舌根,等死了,準下地獄被扒舌根。”黛香怒道。
“唉唉,你這個小丫頭,你怎麼說話。小小年紀說話如此歹毒。”
“一看就是一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黛香怒道:“你們一家子纔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一些無事生非長舌婦。你們長得醜,連個男人都留不住,都是一羣沒有用的東西。你們家的丈夫,給咱們夫人提鞋都配。像那種貨色,也只有你們當成寶貝一樣供着。”
“你這個死丫頭,嘴巴不乾不淨的,老孃今日就教訓你。”
“撕爛這個牙尖嘴利的嘴巴。”
一羣婦人上前去毆打黛香,黛香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的菜籃子往她們的臉上一砸,撲上前與她們扭打起來。
霎時間,場面混亂了起來。
你扯我頭髮,我扯你衣服。
黛香縱然再厲害,畢竟是一個人,漸漸的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