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食物混合會變成春藥的效果？”暗夜開口問道。
“有很多種。比如，以‘粟麥’釀製的酒，配上羊肉會變成烈性的春藥。”
北雨棠剛一說完，暗夜的臉色變了。
昨日他的下酒菜裡就有羊肉。
“我還有事，先走了。”
暗夜想要找到答案，匆匆的起身，朝着顧府而去。他找到了昨日喝的女兒醉，查清楚了女兒醉就是用粟麥所發酵釀製。
“昨日的酒是誰讓你送的？”暗夜逼問面前的小廝。
小廝被他幽冷的眸子嚇得不輕，軟弱的說道：“是大小姐吩咐的。昨日你們喝的可都是這些酒？”
“怎麼可能。昨日給我們加了羊肉已然是大小姐的恩德，又怎麼可能給我們這些下人喝這麼好的女兒醉。女兒醉可是晉王送給大小姐的，府中也就那麼幾壇。平日裡老爺想要喝都喝不着。”
暗夜放開了小廝，眸光幽沉，眼底深處掠過一抹冷意。
是無意還有意爲之？
若是有意，她的目的又何在？
暗夜蹲在屋頂，等候了大半夜這纔看到顧翩然被晉王撫着下了馬車。她一下馬車，雙腿一軟，身子被唐景玉抱住。
“我都說了和我回去，你不聽。”唐景玉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低聲說着。
“不行。快點放開我。莫要讓人看了去。”顧翩然面頰緋紅，媚眼如絲的看着他，直瞅得唐景玉yu火再度升起。
“你確定我放了你，你還能走路嗎？”
說着，唐景玉的手不老實摸向了她的大腿。
顧翩然白了他一眼，“能。”
她輕輕推開他，唐景玉順勢放開她，顧翩然剛走了一步，差點軟了下去，幸好，即使挺住了，纔沒讓唐景玉看了笑話。
這個傢伙真是瘋了一樣，在牀上沒有一個節制。
唐景玉看着她顫抖着雙腿往前走，心疼的想要上前攙扶，卻被顧翩然瞪眼逼退。
“都是你害。”
唐景玉笑着陪罪，“是是，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孟浪了。”
“閉嘴。”顧翩然忙讓他住嘴，不然真不知道這個混蛋還會說出什麼樣的渾話。
唐景玉乖乖的不說話了，目送着她進入府中。
站在暗處的暗夜清清楚楚的看着這一幕，他冷然的目光從唐景玉的身上收回，轉身離去。
顧翩然剛一回來，推開房門，就發現屋中站着一人。
在看清楚來人後，捂住受驚的心，疑惑的問道：“昨日喝的酒還有嗎？”
顧翩然一愣。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問她拿酒。
“有。”
雖然女兒醉難得，但他難得開口，自然不會小氣。
顧翩然立馬讓下面的人送來一罈子女兒醉，“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下酒菜。”
“嗯。”
顧翩然倒是想要讓人備上羊肉，一想到他或許是有其他目的，便將這個念頭掐斷。
下酒菜都是一些家常菜，暗夜看着這一桌子的菜，“沒有羊肉嗎？昨日的羊肉不錯。”
“你想要吃？”顧翩然含笑着問道。
暗夜點點頭頭。
“我讓人去準備，不過，這個烤羊腿得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