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
顧翩然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
次日清晨,一張大牀之上,躺在牀上戴着面具的男子赫然睜開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厲的光芒。
‘嘭’地一聲,剛剛還躺在牀上的薛千一轉眼就落在地上。
薛千直接被痛醒了,睜開眼看向牀上的男人。
“你爲何要踢我?”
暗夜看了他一眼,認出了此人是他們身邊的僕從。他看着自己完好的身體,從牀上下來,徑自從薛千的身邊走過。
“喂喂喂,你踢了人,都不道歉的嗎?”薛千皺着眉頭看着他。
暗夜轉過頭幽冷的目光看向他,冷森的眼神,讓他不自覺得嚥了一口唾沫。
薛千閉嘴不言了,他轉身繼續往外走。
一走出屋子,正好看到晨練結束的北雨棠和小墨兒。
“起了。”北雨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謝謝。”
北雨棠看着他臉上的面具,“你難道不知道,向人道謝的時候應該坦誠的露出真面目嗎?這個樣子太沒誠意了。”
暗夜一愣,伸手摸向臉上的面具,“你想看?”
“說笑而已。”北雨棠無所謂的聳聳肩,“對了,算上這次,我們已經連續救了你有幾次了吧。以前一直忘記了,現在和你說一聲,記得將診金付了。”
“多少?”暗夜問道。
“你看着給就行。你覺得值多少價,就給多少。”
“好。”
暗夜應下後,一躍離開。
黛香出來時正好聽到這話,“木姐姐,你就這麼放心他離開。萬一他不回來呢?”
“不會。他會回來。”北雨棠篤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黛香好奇的問道。
“我看面相。”
“可是他戴着面具。”
北雨棠愣了一秒,什麼時候黛香反應這麼快了。
“以前看過。” 顧府
顧翩然呆坐在牀上,整整等了暗夜一整夜。
他去哪裡,做了什麼,顧翩然不敢想,一想到就覺得整個人心中怒火直冒。
突然,屋中多了一人,顧翩然看着他出現,收起所有的表情,溫柔關切的說道:“昨晚給你備了酒菜,可有吃到?”
“準備酒菜的人是誰?”暗夜冷冷淡淡的問道。
“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顧翩然站起身,緊張的問道。
暗夜幽冷的眼眸微微眯起,“你怎麼知道是出事了?”
顧翩然心裡咯噔了一下,收起心中的慌亂,鎮定的說道:“你一個什麼事情都不關心的人,突然這麼問,自然是有了什麼事。難道不是嗎?”
暗夜沒有迴應,幽冷的審視着她,好似在確定她是否在說謊。
“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下面的人惹你不高興了?”顧翩然關切的問道。
“昨晚我的飯菜裡被人下了春藥。”暗夜平靜的說道。
“什麼。”顧翩然驚叫一聲,“居然發生這種事。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交代。”
“你這件事與你無光?”
“那是自然。”顧翩然一臉受傷的看着他,“你爲何覺得我會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