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邢軍坐在屋中很久很久,許久後才起身離開,輕輕關上房門。
關上房門後,他站在門前久久不去。
許久後才轉身離開。
一直躲在樑上的風離痕,在他離開後,才從樑上跳下。
“對不起她的人。”風離痕口中喃喃這幾個字,幽深的眸底掠過一抹幽光。
一抹黑影如同一陣風,瞬間從忠武侯府邸掠過,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風離痕轉道去了她曾經待過的晉王府。
晉王府戒備森嚴,他去如入無人之境,輕鬆的越過,快速的找到主院。
他的身影一閃,直接落在屋頂上,守在院落外的侍衛對此一無所知。
此時,主院的正房裡亮着微弱的燭光,影影綽綽光線依稀能看清楚屋中的一切。他掀開屋頂的一片瓦片,入眼是一張偌大的牀。
此時牀上交疊着兩條白花花的身軀,正緊密的貼合着,女子嬌媚的喘息着,男人則是奮力的戰鬥着,兩人忘情的投入着,全然不知道外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風離痕目光冷淡的從他們的身上離開,正準備離開時,就聽到屋中兩人齊齊發出一聲嘆氣。
“啊!!”
“嗯!!”
“什麼時候嫁給我?”唐景玉摟着懷中的女子,手放在那柔軟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捏着。
顧翩然沒有推開他的手,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爲所欲爲,時不時嬌喘着,讓男人更加賣力的揉捏。
“再、再等等。”她微微喘息着,慵懶的說道。
“她已經死了兩年。現在你嫁給我,沒有人敢說什麼。”唐景玉癡迷的盯着懷中的人兒。
她就是一個妖精,一旦沾惹上,戒都戒不掉,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待在身邊,恨不得就是死在她的肚皮上。
“你在顧忌着什麼。以前因爲那個女人,你不同意。現在她已經不是問題,爲什麼還不可?”唐景玉手中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分。
“啊!”顧翩然驚呼一聲,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疼。”
唐景玉將她的手放置到自己的心口處,“我這裡更疼。”
“景玉,我想要嫁給你,可是,你小侯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本就對他姐姐的死耿耿於懷,你現在就娶了我,他定然會鬧。現在你和侯府那邊不能鬧得太僵,這對你的前途不好。只要世人覺得你對她癡心一片,侯府那邊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你。”
唐景玉聽着他處處爲自己考慮,心裡暖暖的,看着她眼神越發的溫柔。
“可是,我不想委屈你。本王想要給你一個名分,想要你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身邊,爲我開枝散葉。”
顧翩然見他鬆動了,心底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力量,還不能這麼快嫁給他。她一定要讓自己的權利比他更甚,才能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裡穩穩的站住腳,即便他以後移情別戀,她也不至於彷徨無助。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思想與這個‘以夫爲天’的不同,她不能將自己的命運全部交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