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薇已經想到一條將北雨棠扳倒的法子,不管這件事與她是否有關,都要與她扯上關係,到時候就不信她還能如此囂張。
夏雨薇想得很明白,什麼局勢對自己最好。
另外一邊,德妃開心不已。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上天還給她送上了這麼一份大禮。那匹馬是宸貴妃的,她就脫不了干係。
一下將夏雨薇的肚中孩兒弄掉,又能給宸貴妃上套,簡直一舉兩得。只可惜,夏雨薇那個小賤人命居然這麼硬,從馬背上摔下來,居然沒有什麼事。若是摔死的話,或者摔成殘廢的話,那就完美了。
唉,真是可惜了!
賢妃的住所,玉梅微笑的說道:“這次宸貴妃要惹上麻煩了。良妃沒有了孩子,這次恐怕皇上不會輕易的放過宸貴妃了。”
賢妃嘴角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可惜,良妃只是流了一個孩子。”
玉梅立馬明白了主子更深沉的含義,“良妃還真是福大命大。幸好她的這個孩子沒有了。”
“是啊。北雨棠難得做了一件事好事。”賢妃低低的笑了起來。
淑妃營帳
“娘娘,你說這次皇上會不會重懲宸貴妃?”
淑妃摸着自己修長的玉指,慢悠悠的說道:“難。”
春柳一愣,不解的問道:“不是說良妃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宸貴妃只是一個幌子麼?難道大家都被騙了嗎?”
淑妃輕笑一聲,“事是那個事。但是隻要皇上還有重用北家的一天,北雨棠就能安然無恙。”
只是等到皇上不再需要北家時,那時候北雨棠的下場就越悽慘。這一句話,淑妃在心底默默的補充着。
不過,她相信一個隱忍了這麼多年的人,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到。
另外一邊,南邵天和北雨棠兩人已經來到了出事地點。那匹馬兒還躺在那裡,周圍有重兵把守着,任何人都無法靠近一分。
“從出事時,臣妾就命令將這一片區域封鎖起來。”
南邵天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北雨棠就像是沒有察覺他的目光,徑自說道:“方纔已經命仵作來驗過這匹馬,在馬背的上方發現這個。”
北雨棠掀開馬鞍,在馬鞍下面有一個細小釘子。
“仵作驗過,這個釘子上面有令馬兒發狂的龍色草汁液。”北雨棠將那枚釘子遞給南邵天。
南邵天看着那枚細小的釘子,又看看馬背上,幾乎難以讓人發現的痕跡。可見下手之人,做事很隱蔽。若不仔細搜查,恐怕難以發現。
就在這時,一名禁衛軍走上前回稟道:“皇上,屬下在那泥潭裡的邊緣發現了金蠶絲。”說着那名禁衛軍將他們找到的金蠶絲遞上,三德子接過手,遞到南邵天的面前。
“這個應該就是導致馬兒摔倒的罪魁禍首。”北雨棠看着那細小的金蠶絲,放在陽光下,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皇上,這一切應該是有人早已預謀好的一切。那匹馬是臣妾,若非今日臣妾身體不適,此時躺在牀上的人應該是臣妾。這次是臣妾連累了良妃妹妹,臣妾甘願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