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老大越大越猛,北雨棠一步步後退。
“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匪徒老大冷聲道。
北雨棠沒有理會他。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匪徒老大眼睛危險的眯起,“吼。”
他的口中怒吼一聲,身形如猛獸直接衝了過去。
北雨棠避其鋒芒,巧妙的避開,身體滑行的同時,手中的石子擊中他的後腰處,那點痛楚對於匪徒老大來說不痛不癢他,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當他再度上前時,身體驀地一僵,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定格住了,臉上露出痛苦難當之色,臉部扭曲。
他轉過身,一雙眼珠子凸起,死死的盯着北雨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身體內似有東西在攪動,五臟六腑劇烈疼痛,那痛楚好似有人在用刀子一點點在上面割肉,而他的身體無端變得僵硬。
北雨棠從地上爬起,冷厲的目光掃向他,“你以爲剛剛我在做什麼?”
匪徒老大聞言,瞳孔驟然縮緊。
她剛纔故意示弱,看似被他逼得無路可退,狼狽至極,但是她每一次出手卻都是算計好,只是他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法,竟然讓他的身體變得如此。
“你想知道?”北雨棠笑盈盈的看着他。
匪徒老大點頭。
“可惜,我沒打算告訴你。”
北雨棠身形一閃,逼到他的跟前,一根鋒利斷枝架在的他的頸部動脈,“你應該感恩這個世界是法治社會,而我不打算手染鮮血,不然,你的小命……”
匪徒老大在那一瞬間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氣,但很快就消失了。
北雨棠手起刀落,一掌將他劈暈過去。
北雨棠看着癱軟倒在地上的匪徒老大,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下來,然後撕扯成條狀,將他捆綁在樹上。
將他搞定後,北雨棠朝着野兔離開的方向而去。
北雨棠順着那個方向而去,一直都沒有聽到動靜。
奇怪,他們跑得有那麼遠麼。
北雨棠繼續往前追,沿着地上殘留的印記,在中途時看到了她那件防嗮衣,衣服已經到被勾刺劃破。再往前走,北雨棠聞到了血腥味,不多時,就看到不遠處有一隻野兔的屍體。
它的頭被人活生生的扭斷,雪白的兔毛上被鮮血染紅。
北雨棠的眉頭微微皺起,環視了四周一圈,找到了匪徒老三離開的方向,順着那個方向而去。
行至中途時,北雨棠就環視了四周的環境一眼,瞳孔驟然睜大。
不好,這個方向是往小江離藏身的地方而去。
該死的,那隻野兔子怎麼拐着拐着又帶那匪徒回來。
真是兜兜轉轉又往回走了。
北雨棠不敢耽擱,腳下的步伐開始奔跑起來。
突然,北雨棠只覺得身後惡風襲來,下一秒,她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姿態驚險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