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博尷尬的沒有回話。
秦詩詩瞧着付一博和的林氏的表情,大概也猜測到了。他們必定是去問過,只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撈到好處。
秦詩詩心思百轉,她這段時間可是特意觀察過北雨棠的經濟狀況,知曉她的嫁妝不菲。若是不將她這些嫁妝弄出來,付家也是一個一窮二白人家。
秦詩詩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唉,只嘆我沒有北姐姐有錢,不能幫上表哥的忙。北姐姐名下有好幾間鋪子,從她手中漏出一點銀子,也足夠表哥花用了。”
“哼,別提了。那個女人小氣的緊,將自己的嫁妝捂得嚴嚴實實,一分錢銀錢都不肯漏出來。我們也舍不下那臉問她拿。”林氏氣哼哼的說道。
“北姐姐是付家的人,她東西自然也是付家的。哪裡還有什麼她的嫁妝。姨母自己去取那些東西,有何不可?”
這一番歪理完全是說到了林氏和付一博的心裡去,覺得她說的沒錯。北雨棠是他們付家的媳婦,她的東西可不就是付家的。
幾人完全忘記了,女子的嫁妝就是跪女子所有,婆家和丈夫是完全沒有處置的道理。可惜,幾人是選擇性的忘記,只記住了對自己有力的。
“她整日裡待在那間屋子裡,我又有什麼辦法去取。若是問她搶要,她身邊的那些丫鬟和婆子也都不是好惹的。”林氏將顧慮說出口。
秦詩詩眼眸一轉,“這個倒也不難。”
林氏緊忙忙問道:“你可是有了什麼好注意?”
“這樣吧,明日我邀請北姐姐去郊外的觀音廟去一趟,美其名去求子,想來北姐姐不會不答應,到時候讓她帶上丫鬟和婆子,家中就剩下姨母你一人,你去她的房裡取了東西,等東西到你手中,她也不敢如何。”秦詩詩將心底裡的盤算一說,付一博和林氏的眼眸都亮了。
“萬一她鬧起來呢?”林氏又問道。
秦詩詩嬌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北姐姐真是要鬧起來,那也是她不識好歹。姨母,那個時候只管與人說,那是她給你的,只是現在又反悔了。外人不是都道北姐姐孝順麼,這可不就是她孝順你的東西。若是她要搶拿回去,正好也可以讓外人知曉她的真面目。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局面。”
“她要是不鬧,那也還好。真要是鬧起來,對姨母你來說是好事。”
林氏聽完後,不住的點頭,忙拉着她的手,不住的拍着,“詩詩啊,還是你腦袋瓜子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點之上。這下看我還如何收拾不了她。”
秦詩詩嬌滴滴的說道:“能爲姨母分憂解難,是詩詩的幸事,只要姨母不嫌棄我笨拙就好。”
“怎麼會嫌棄你,喜歡你都來不及。”林氏笑容滿面,看着秦詩詩的眼神,那個叫做越看越喜歡。
林氏將秦詩詩推到兒子的身邊,“一博,以後可要好好的對待詩詩,若是辜負了她,我可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