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這個時代背景下,想要合離很難,而對於合離或者被休棄的女子有諸多的不公,但是隻要自己運用得當,亦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又可以全身而退,讓外人只道她的可憐,從而降低合離帶給女子的傷害。
原主略微一沉吟,幽幽的說道:“我要讓你報復付家母子兩人,還有他的表妹,讓他們生不如死,窮困潦倒一生。”
她似想到了什麼,又加了一句,“若是可以的話,麻煩你查清楚付一博背後之人是誰。”
一說到那位所謂的貴人,原主的眼底再度染上了黑暗的怨氣。
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躲藏在背後的人,是她策劃了這一切,導致了原主一生的悲悽。
“沒有問題。”北雨棠應道。
其實,就算原主不說,北雨棠也要弄清楚背後的真相。若是單純就報復付家的話,完全不能除掉根。俗話說,斬草要除根,就是這個道理。
“找到那個人,我要……”原主的聲音頓住,深吸一口氣道:“你幫我看着辦吧。”
“我明白了。”北雨棠點頭應着。
她的話音落下後,原主從她的眼前消失。
北雨棠閉上了眼,準備休憩。
次日,當窗外的天還是矇矇亮時,北雨棠坐起身,開始盤膝而坐,打坐修煉內功心法。她發現每一次重新開始練寒冰掌的內功心法時,每次的體會變得不一樣。
回到現實世界時,再練習時,就會發現速度會變得更快,那種感覺就像是厚積薄發後的噴井式的發展。
北雨棠打坐了莫約一個時辰,院子外就聽到了林氏起來的聲音,聽到她朝着這邊而來,站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半個時辰後,太陽升起,院子裡林氏不滿的嘀咕聲斷斷續續的傳入她的耳中。
睡在軟榻上付一博一個轉身,直接從狹小的軟榻上翻滾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北雨棠聽到動靜,收回氣,睜開眼看向軟榻。
付一博被這麼一摔,直接給摔醒了。
付一博從地上爬起,揉着身子,就見着北雨棠已經從牀上下來,他準備着她過來扶自己,卻不曾想她徑自朝着門外而去。
“娘子,你這是……”付一博忍不住出聲喊道。
北雨棠停下腳步,看向他,“時間不早了,若是再不出去的話,你娘該要說了。你快些整理好,我先過去。”
付一博就眼睜睜的看着北雨棠離開,留他一個人待在原地。
她難道不是應該先來扶他嗎?
他可是她的相公啊!
走出房,就聽到林氏指揮着北雨棠帶來的兩名婆子幹活。
“你這個盆子準備端到哪去?”林氏見一名丫鬟端着盆子出去,急忙喊住她。
紅梅乖巧的說道:“奴婢瞧着小姐應該起了,端水過去給小姐洗漱。”
林氏一聽這話,頓時覺得不太樂意了。
這千金小姐就是嬌氣,洗漱還需要人伺候。
“你將臉盆子放下,等會兒讓她自己過來洗漱。咱們付家可不興那一套。”林氏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