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與願違。
北雨棠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既然我說要這個,就要這個。不管它是破銅還是爛鐵。”
陳飛灃微笑着,“這枚戒指的確寒酸,北小姐想要換一樣東西,我絕無二話。”
北雨棠神色一凜,“我北雨棠像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麼。既然說要這樣東西,就要這樣東西,絕對不會更改。”
陳飛灃臉色一僵,她那番言論完全是將他的後路給堵死了。
北雨棠伸出手放到陳飛灃的面前。
陳飛灃心裡那個恨,這枚戒指可是他的命根子,豈能落入到他人的手中。
他硬着頭皮說道:“北小姐,可否換一樣東西。這枚戒指是我一位奶奶的留給我的唯一遺物。爲了彌補我的歉意,我可以答應幫你做兩件事,只要是我辦得到,不是犯法之事。”
北雨棠擺擺手,“免了。我有事也會找我爸媽。”
她的態度很明顯,那就是不行。
林婉兒見北雨棠如此不知好歹,飛灃都說了,那是親人的遺物,她居然還想要,這不是擺明了故意爲難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北雨棠,這一次都你贏了。這些玉石都是你的了,你就不能放過這枚戒指。那是飛灃哥親人的遺物,你拿去也無用。”
北雨棠糾正道:“錯了。從他輸掉這場比試後,那枚戒指就不是他的。當初他既然答應了這個條件,就說明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用來做賭注。
這枚戒指被他用來作賭注,想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沒有放在心上,爲何要讓我想讓。”
“你……”林婉兒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之前,周圍人還覺得北雨棠略微有些霸道,如今聽到她如此說,頓時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方想看出來了,這枚戒指對陳飛灃很重要。
他越是不想給,那麼他們一定要讓他吐出來。敵人不痛快了,他們就痛快了。
“陳飛灃,你棠棠七尺男兒,不會想要反悔吧?”
“不就是一枚戒指麼,給了就是。”
“輸不起,當初就不要賭了。現在輸掉,就想要賴賬,還真是沒臉沒皮。”
方想那羣紈絝子弟一陣擠兌,擠兌得陳飛灃面上無光。
即便如此陳飛灃依舊不想放棄,執着的勸說着,“北小姐,這枚戒指對我很重要。方纔沒有想到它也在身上,故而應下賭約。你看能不能換一樣東西,不管你要什麼東西,我都補償給你。”
“不需要。”北雨棠故作挑釁的看了一眼林婉兒,那模樣一看就是故意的。
陳飛灃見此,方纔心底對北雨棠的狐疑蕩然無存。之前北雨棠一眼就要抓到那枚戒指,讓他心生警惕。現在看來是誤打誤撞上。
這女人知道這枚戒指對自己的重要性,爲了爲難他們,定然是不會放手。
陳飛灃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當時就應該直接讓給她。
現在看來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現在事業剛剛起步,他剛剛在玉石界嶄露頭角,絕對不能留下污點。幸好這枚戒指已認他爲主,就算到了她的手中,她也探查不到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