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能說花言巧語,那就不叫肖嚴了。
所以這種高難度技術活還是不要讓他去做了,一個弄不好,反而會弄巧成拙。
“還有呢?”肖嚴眼巴巴的看着他。
司徒月詫異的看着他,“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再說多點,也不是他能應付得來的。就連現在他說的這些,他能不能做好都是個未知數。司徒月心裡腹誹着,完全是不看好這個榆木疙瘩。
雖說他現在開竅了,但是還是榆木疙瘩,只是變成了一個開竅的榆木疙瘩而已。
肖嚴默默的將他所說的全部記下,“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司徒月氣得直翻白眼,這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人,用完就踢,太不厚道了。
“肖嚴,我的好兄弟,告訴我,你看到哪家姑娘了?若是你搞不定的話,我可以無條件幫忙哦。”司徒月厚臉皮的湊上前。
肖嚴見他不走,自己擡腳就往外走。
我去,這麼厚道!
司徒月追上前,纏着肖嚴追問,“說說麼。你該不會是怕我和你搶吧?放心啦,朋友妻不可欺,這個我還是懂的。不過,人叫小姑娘要是喜歡上我,那隻能怪我長得太過玉樹臨風。”
司徒月說着說着就開始不正經起來,說到最後就換來肖嚴一記刀子眼。
“她不會看上你的。”肖嚴篤定的說道。
司徒月眼眸頓時一亮,更加來興致了,“那可說不定。要不你將她帶過來試試看。”
肖嚴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司徒月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呵呵乾笑兩聲,“開玩笑啦,別這麼認真麼。”
瞧着他如此鄭重的樣子,看來這次肖嚴是來真的。
“肖嚴,說真的,那姑娘到底怎樣?和兄弟說說唄。”
司徒月喋喋不休的問着,肖嚴無動於衷,等他忍無可忍的時,低喝一聲,“閉嘴。”
司徒月哼哼唧唧兩聲,“不說拉倒。小爺我自己去問人。”
兩人分開後,肖嚴興匆匆去找北雨棠,去之前特意去花店裡買了一束花,拿着花越靠近興欣飯店,他的心就變得越緊張。
肖嚴站在門口不遠處,深吸一口,才走了進去。
在街的對面,一名中年婦人拉着一旁的婦人詫異的說道:“肖夫人,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肖嚴。”
肖夫人順着她的目光朝着對面望去,就見着自己的那個呆頭兒子捧着一束花進入那家飯店。
肖夫人眼眸頓時一亮,對着身側的夫人說道:“今日有事,我先一走了。”
說着肖夫人興匆匆的朝着對面的飯店而去。
興欣飯店裡的人一見着肖嚴出現,再看看他手中拿着的花,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老闆娘興匆匆的將北雨棠從廚房內拉出來,北雨棠一看到他手中的話,再看看一臉緊繃的肖嚴。
他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肖嚴將花送到北雨棠的手中,北雨棠略微一猶豫,肖嚴心頭一緊,最後還是接下了,肖嚴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站在店門外偷窺的肖夫人,就見着北雨棠的側臉,看不清她兒媳婦的正臉,讓她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