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掌櫃什麼時候回來?”北雨棠問道。
這個令牌她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下面的夥計不認識,那掌櫃的總認識的。
夥計笑着道:“這位客人可真是不湊巧,我們掌櫃家裡有事,這段時間都不在這裡,要不得過幾天再來吧。”
北雨棠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裡耗着,“不知掌櫃家住何處?”
既然他不在,那隻能他上門去找。
夥計面露難色,“這個……”
北雨棠看出了夥計的顧慮,解釋道:“我是受人所託,來找掌櫃的。得要按時完成委託人的事,若是沒能按時完成,酬金可就沒了。”
夥計見他如此說了,寫了掌櫃住所。北雨棠道了一聲謝後,直接出了胭脂鋪。
等他們走後,夥計目露沉思。
“喂,夥計把那款胭脂給我看看。”店中一名女客衝着那名夥計喊道。
夥計立馬將注意力從北雨棠他們的身上收回,熱情的招呼起顧客。
北雨棠帶着小子墨兒前往掌櫃的家中,尋到地方時,就看到門戶上掛着白布,隱約能聽到哀樂和哭泣聲從庭院內傳出。
北雨棠上門時,看門的老伯見他們上門,狐疑的問道:“你們你們找誰?”
“請問這裡是雷氏胭脂鋪的掌櫃家嗎?”北雨棠粗着嗓子問道。
“是的。”
“是這樣的,我們是雲州城雷氏商行的人,找掌櫃的有事情。”北雨棠深怕進不去,搬出大旗子來。
老伯一聽是州府來的人,立馬熱情的將人領進門。
他似乎怕主家沒去商鋪,讓上門不滿,一邊走一邊解釋着,“我家老爺的老母突然去了,這幾天一直張羅着老夫人的後事。”
北雨棠點點頭表示理解。
等到他們進入正廳的靈堂時,屋中的人紛紛投來打量的目光。
老伯走上前,對着跪在靈堂前的中年男子說道:“老爺,這位是來自雲州城的雷氏商行的。”
張掌櫃一聽是來自雲州城的人立馬站起身,目光在北雨棠的身上打量了一眼,端端瞧着他的衣着打扮以及身邊還帶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孩童,心裡有些狐疑。
這人該不會是騙子吧!
北雨棠瞧見了他眼底的懷疑之色,也不解釋,“張掌櫃,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掌櫃見此地是自家,家中有這麼多人,想來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對着她點點頭。
“好。”
兩人走到僻靜處,不等他開口,北雨棠從袖口裡掏出那枚令牌。
張掌櫃一見着那令牌,瞳孔緊縮,好一會兒才震驚中緩和過來。
“不知尊下如何稱呼?”張掌櫃聲音卑謙的說道。
“名字只是代號而已。我這次過來是給掌櫃的送一樣東西,東西在外面的客棧內,還請掌櫃移步。”北雨棠粗着嗓音說道。
“好的、好的。”張掌櫃連連點頭。
等到他們再次返回到正廳時,衆人就見着張掌櫃低頭哈腰的跟着那陌生男人走出府外。小墨兒見孃親回來了,蹬蹬地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