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農戶家裡都是早早的起牀。
這日張家兩口子起晚了,等到他們起牀時,太陽早就高高的掛起。
“昨天咋就睡得這麼沉。”張家的女主人疑惑地嘟囔着。
“誰知道呢。”男主人也是一臉的奇怪,“趕緊起來,趕緊起來。”
兩人匆匆的起牀,等到女主人去餵豬時,就見着豬圈裡躺着一個人,身下一片狼藉,而更可憐是他們家母豬,身上都是傷痕,尤其是菊花地方。
那頭母豬此時萎靡不振,縮在角落裡。
女主人見此,嚇得手中的豬食落地。
“當家的,當家的,趕緊來。”
男主人聽到女人的叫喚,匆匆的趕過來,口中不滿的說道:“啥事情,這麼找急忙慌叫我過來?”
女主手指着豬圈說道:“出大事了!咱們家的母豬被人強健(這個是和諧字)了。”
最後那兩個字,說得可大聲,驚得周圍的鄰居都湊過。
“張嬸子,出了什麼事?”隔壁鄰居走進院子,還不等張嬸子回答,眼睛就順着他們兩人的目光方向望去,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
“那、那不是王福麼,他怎麼誰在這裡?!”
當那婦人注意到豬的身上時,驚疑的問道:“這母豬的身上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名婦人提醒道:“你不看看王福身上有什麼。”
說完後,嘴裡嘟嚷着,“哎哎呀,真是做作孽!”
那婦人一看,驚訝的瞪了眼睛,驚聲叫道:“媽啊!這王福怎麼這麼禽獸啊,居然連母豬都能上。”
“王福,這狗東西,禍害誰不好,居然禍害我家母豬。”張嬸子氣憤異常。
“瞧這母豬被嚇得。”
“你們夫妻兩人昨夜沒聽到呢。”
“我們也不知道,昨夜睡得特別的沉,今早都起晚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眼尖的人發現了迷煙管子。
張嬸子立馬恍然道:“敢情這狗東西,爲了強健咱家母豬,有計劃的迷暈我們。”
“哎呀呀,沒想到王福這麼多年不娶,原來喜歡母豬。”
“我就說,他以前的媳婦怎麼會跟人跑了,指不定就是因爲知道他有這癖好。”
“我們家以前的母豬,突然有一天生病,隔幾天就死了。之前還好好的,那時候還琢磨着怎麼回事。莫不是就是遭了王福的手。”
“這麼說起來,我以前見過王福直勾勾盯着你家母豬。”
事情越說越離譜,等到王福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豬圈裡,一羣人正對着他指指點點。
王福剛開始有些慌,有些無措,他昨夜明明去了那娘們的家裡,怎麼會跑到這裡。沒等他記憶回籠,就聽到了他們一羣對自己的議論聲。
張嬸子手指着王福怒道:“王福,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連我家母豬都不放過,昨夜將它姦污了。瞧着它現在的樣子,若是它有個三長兩短,我要去衙門告你。”
“你說什麼?!”王福吃驚的看着她,看着他們。
他僵硬的轉過頭,看着自己的身下,再看看不遠處被嚇得慘兮兮母豬,瞧着它身上痕跡,他只覺得五雷轟頂,直接嚇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