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錦茫然了一瞬,隨後才睜開眼睛。
薛默定定的看着她,只看到那雙眼睛中沒有絲毫的驚訝。
他看着身下的人,捏起她的下巴:“你怎麼知道的?”
葉垂錦的神色恍惚了一瞬,最後卻沒有答話。
薛默將她壓住,耳鬢廝磨間用身體折磨着她:“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葉垂錦偏過頭,難耐的咬住脣,手指死死抓住牀單,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薛默將她的手握在手中,不肯放過她。
終於,身體上難忍的折磨讓葉垂錦開了口:“……煙。”
薛默一愣。
他慣常吸的煙的確不是國內常見的,薛默自己都沒料到,她能從煙的味道上區分出自己來。
身下的人似乎以爲他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於是閉上眼睛,帶着屈辱再次開口:“還有你……吻我的時候的感覺。”
身下的人抿着脣,說出這句話來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被這樣對待,卻還要示弱的說出這樣的話,把曾經在她心裡算得上美好的回憶和如今相映照,用來祈求對方放手,這樣的羞辱讓她輕輕發顫。
薛默停下動作,神色幾番變幻。
身下的人沒有得到迴應,終於睜開眼睛,看向他,似乎在疑惑爲什麼這一次這麼輕易就被放過了。
薛默半晌後輕笑一聲:“所以你認出是我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抗過,是嗎?”
他說着,動作兇狠的壓上來。
“唔……”葉垂錦只發出這麼一個音節,便緊緊捂住自己的脣,眉頭緊皺的承受他。
薛默掰開她的手,親吻上去,將她的呻吟盡數吞嚥。
“原來我表面上清純的女朋友,骨子裡竟然這麼想被我艹?嗯?”薛默的話在她耳邊響起,葉垂錦依舊一言不發,只偏過頭。
等到最後,她昏過去,一滴蓄在眼中的淚才從眼角滑落。
薛默溫柔的吻過她的眼角,品嚐到了那滴眼淚的味道。
酸澀與苦悶從口腔中擴散,薛默不自覺的動作溫柔了幾分,將身下的人擁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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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薛默揭秘了自己就是“夜晚的男人”後,他對葉垂錦的態度便也愈發隨便。
辦公室play幾乎每天都有,晚上葉垂錦也很少能回到她自己的出租屋裡。
爲此葉垂錦專門追了一部一百二十集的悲情古裝劇用來調節心情,生怕自己不經意間笑出聲來。
於此相對的,就是她在公司的風言風語越來越多,走在公司的小路上,葉垂錦總能聽見身邊有人竊竊私語。
大家都看得明白,這人雖然是薛總的枕邊人,但是薛默對她毫無尊敬可言,對待女支女也比對她態度要好。
葉垂錦在公司的時候永遠都是垂着頭的。
這天她再次垂着頭上班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兩聲對不起同時響起。
葉垂錦已經很久沒有在公司聽見有人跟她說話了,聽見這句“對不起”後猶豫的擡起頭。
眼前站着一個長相陽光帥氣的年輕男孩子,他對葉垂錦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我剛纔只顧得玩手機了,沒有看到你,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