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楚楚去向皇帝求了恩准,皇帝也同意了。
天牢裡面暗無天日,只見穿着精緻繡花鞋的女子在獄卒的帶領下去到裡面,楚楚一眼就瞧見了靠在牆角的俞婉月,此時的俞婉月面色蠟黃,一臉灰白模樣,見了楚楚後仍舊是露出一臉兇狠模樣,她開口諷道:“怎麼?來見搶了你男人的情敵嗎?你莫不是以爲我進了天牢,你就能踩在我頭上了?”
楚楚本來只是單純來看看她,見俞婉月還是和以前一樣,心底再無一絲同情:“你進了天牢以爲自己還能翻身嗎?我現在不就是踩在你頭上嗎?”
俞婉月平生最恨的就是楚楚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驀地從地上站起來撲到柵欄前,惡狠狠地瞪着楚楚:“別以爲從此你就高枕無憂了,即便是死,我也會化爲厲鬼來找你報仇!”
“上次你也是這樣說,卻是進了天牢。”楚楚不以爲意道:“活着都無法做到的事,你以爲你死了就能威脅到我了嗎?”
俞婉月:“不試試又如何知道做不到?總之,我會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
見俞婉月說不通,楚楚乾脆也不再理會,只轉身離開,任憑俞婉月在後面嘶聲竭力地叫嚷。
三日後,俞婉月被推出午門斬首,楚楚並未去觀看。
之後,在沒有俞婉月的故意陷害和騷擾下,楚楚幸福地過完了一生。
……
“在這次的電影發佈會上氣氛十分火熱,而最近大火的謝楓則是此部電影的男主角,下面我們即將採訪我們的男主角謝楓。”
“謝楓,請問你對於擔任這部大型IP電影的男主角覺得有壓力嗎?”
一名面容白皙帥氣的男人面帶微笑的回答記着的問題:“壓力是有的,面對原著黨的要求,我們整個劇組都很努力的還原劇情,希望給原著黨一個最滿意的視覺體驗。”
“那對於葉邵陽的事件,有什麼想法嗎?”
男人神色一頓,模棱兩可的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經理人上前停止了這段採訪。
“呵。”葉邵陽關閉了電視,頭向後仰靠在病牀上。
觸目的白色,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別人意氣風發,而他苟且偷生。
電視裡那男人是謝楓如今的當紅小生,在娛樂圈裡有這不小的粉絲量,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傳奇,真正的傳奇是葉邵陽,是的就是如今躺在病牀上的葉邵陽。
他被不少娛樂圈的前輩稱爲難得一遇的奇才,演技驚人,收放自如,還即興作曲,聲調溫潤。
在娛樂圈中是好演員也是好歌手的人不多,寥寥無幾,往往不能兼得,而葉邵陽就是個例外。
可惜站的越高摔得越慘,一個如陰謀般的醜聞席捲了他,他一下自從雲端跌入深淵。
他被雪藏,所有的電視劇合約被公司安排給謝楓,廣告代言都被撤掉,他聲名狼藉,公司放棄了他,經紀人與他解約,他一瞬間失去了一切。
電視上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是他的好友,呵,曾經的好友吧,兩人惺惺相惜,互爲對手也互爲好友。
如今他拿着自己爭取了半年的角色,說着模棱兩可的話,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