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尚這話,幾乎是明晃晃的站在楚楚這邊幫忙,指責趙小姐了。
趙小姐的臉刷的一下,比她擦得粉還白,剛纔只顧着嫉妒楚楚了,趙小姐卻忘了,歐陽尚也是楚楚打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呢,還是一直護着楚楚的那種。
趙小姐一時有些下不來臺,神色不自然的低聲說了句抱歉,立刻離開了這裡,恐怕這趙小姐在過去了自己心裡那道坎之前,是不會出現在歐陽尚和楚楚眼前了。
“謝謝你了,歐陽,”楚楚可不會故作正義的去指責歐陽尚對女孩子說話不好聽,要知道歐陽尚可是在幫她呢,所以這道謝是應該的。
歐陽尚搖頭說沒什麼,但從此之後就再不肯離開楚楚方圓兩米範圍之內,只以楚楚的護花使者自居。
等到拍賣會開始,楚楚都還在想那個趙小姐說的話,明顯意有所指,而且肯定說的是程焱和原婉兩個。
這也給楚楚敲了個警鐘,說明程焱和原婉的事情,不是沒有人知道和注意,更關鍵的是,楚楚以後自己要做什麼事情也要多注意些。各家小姐夫人們出入的場合也就那些,說不得什麼時候你說的話做的事,就被別人看在眼裡了。
上流社會的圈子不大,所以有些隱秘的花邊消息傳得就更快。
拍賣會上,楚楚買了幾件自己喜歡的首飾,有了趙小姐的前車之鑑,倒也沒什麼歐陽尚的追求者一定要和楚楚一較高下的事情發生,畢竟懂得審時度勢的人還是佔大多數的。
拍賣會結束,照例是宣佈了此次募得了多少多少善款,然後會捐獻給什麼樣的人羣,或是用於什麼樣的項目,不過是些流程性的東西,在場的夫人小姐和其他繼承人們都是見慣了的,很明白應該在什麼樣的時候,適時迴應。
等到離開會場,已經有些遲了,楚楚睜眼和歐陽尚道別,就接到了司機打來的電話:“小姐,我們家的車子被人惡意扎破了車輪,好在及時發現了,現在正在修理。”
“我知道了,”楚楚皺了皺眉,“被人惡意扎破輪胎,可不是件小事,車庫應該是有監控的,我會讓人找酒店要個說法的。”
“輪胎被人扎破了?”歐陽尚見楚楚衣着單薄,司機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楚楚身上,“這換車胎的事,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你總不能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吧,不如我送你回去。”
拍賣會本就是傍晚纔開始入場,這會兒已經夜深了。歐陽尚好意要送楚楚,楚楚自然不會拒絕。
“那就又得麻煩歐陽你了。”
“不麻煩,”歐陽尚正色道,“我也是坐車來的,讓司機多走一趟的事兒,何況我們兩家住的不遠,也是順路的。”
楚楚和歐陽尚一同並排坐在後座,兩人到時簡單的說了兩句今天的拍賣會。只是楚楚最近作息調整的不錯,今天這麼晚還沒休息,已經很難得了,所以沒說得上兩句,就開始昏昏欲睡起來,歐陽尚也就體貼的沒再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