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的太突然,風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就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她手中的花燈和糖葫蘆都掉在了地上,卻無心顧及,所有的理智淹沒在這個吻裡面,令人悸動的是,這並不是一個溫柔的吻。
他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的汲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個角落,風光潰不成軍,連呼吸都慢慢的變得困難,過了許久,又似乎只是過了幾秒的時間,他放開了她。
風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臉色緋紅,心臟也在劇烈的跳動,擡眸看去,才發現他好像也並不好受,雖然他在極力剋制,但他的呼吸急促了許多,他明明是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但這個吻卻是激烈異常,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反差叫她壓抑不住要撲倒他。
“抱歉……我……”薛染口不擇言,他想伸手碰碰她的臉,卻又不敢,剛剛那一瞬的心潮涌動,叫他無法剋制自己。
風光擡手捂上他的嘴,一本正經的道:“薛染,你知道什麼叫野戰嗎?”
薛染彷彿聽到了理智在和自己說再見的聲音。
她拉着他的手,就要朝旁邊的樹林走去,一道落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只見不遠處的岸邊上站着一個少女,她看着水裡不停掙扎的人,一跺腳,也跳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她就把水裡的男人給拖了上來。
“那個人……是單堂主。”薛染夜視能力比風光好,他也看清了落水的那個男人正是單崖。
“哎!”風光見他要過去,不禁拼命的拉着他的手,“薛染,你就不想和我野戰了嗎?”
咳……姑娘你未免太開放了!
薛染面紅耳熱,“風、風光……這種事情……只有洞房花燭的時候,才……才……”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會娶我?”
他擡起一隻手覆在眼睛上,半晌,他的嘴動了動,“嗯……我會娶你。”
“可是我還有婚約呢。”她把他的手拉扯下來,又兩隻手捧着他的臉,就愛看他害羞的樣子,這是她的惡趣味。
薛染被迫和她對視,難爲情到了極點,可他還是認真的說道:“我會找易盟主說清楚,他既然心屬悅悅,就不應該再拖着你的終身大事。”
“那如果易無傷不同意解除婚約呢?”
“那……我就帶你躲進故人谷,縱使他是武林盟主,沒有谷主的允許,他也不能進來。”
風光被他說的這個方法逗笑了,她又抱了抱他,“好,這可是你說的,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個落水的單崖。”
即使她並不認爲薛染能讓南宮離解除婚約,不過能這麼逗一逗他也挺好玩的。
她牽着薛染的手走過去,正看到那個黃色衣裳的少女看着地上躺着的單崖不知所措,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大概是以爲他沒救了。
薛染出聲,“姑娘。”
少女擡頭見到一男一女,問道:“你們是?”
“我是大夫。”
聽到這句話,她眉目舒展了一些,“大夫,快幫我瞧瞧他是不是死了?”
薛染蹲在地上,替單崖把脈,隨後又按壓單崖的肚子,單崖吐出幾口水來,卻還是未有甦醒的樣子,他略微沉吟,還未開口,便聽風光說道:“姑娘,我看他需要人工呼吸。”
黃衣少女不解,“人工呼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