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正在暗自高興,那邊孫遠山卻是有了勃然大怒的趨勢的了,只是因爲礙於戚長安的身份,他才勉強讓自己保持恭敬的態度。
“戚盟主。”孫遠山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會是因爲你與夏府主的關係好,所以要故意偏袒這位夏小姐吧。”
旁邊青城派的掌門站出來說道:“孫掌門,你可要注意你說話的方式!戚盟主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有目共睹,他剛正不阿,辦事從無私心,你怎可隨意污衊戚盟主要包庇其他人?”
“不錯,戚盟主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爲,都是我們看在眼裡的。”其他人亦是跟着說了起來。
孫遠山的臉色並不好看,他陰沉着臉說道:“既然戚盟主不打算偏袒任何人,那這件事,戚盟主到底要打算如何處理?”
戚長安此人平時行事作風正直溫和,是以,他在衆人心目中地位也不低,如果孫遠山在沒有證據前就公然指責戚長安,也只會讓他自己成爲衆矢之的而已。
戚長安面對孫遠山的挑釁只是笑笑,他緩慢有力的說道:“要證明風光是不是要謀害蕭大俠,有一種很簡單的方法。”
“不知戚盟主說的是什麼方法?”孫遠山倒是擺出了一副整暇以待的模樣,要好好聽聽戚長安能講出什麼辦法來。
戚長安看了眼被人扶起來的蕭白書,微笑說道:“我相信,風光做這些事情,到底是傷害蕭大俠還是在救蕭大俠,除了風光自己清楚之外,那就沒有比蕭大俠更清楚的人了,既然蕭大俠並沒有生命危險,何不等他醒來,我們到時候一問便知。”
經過戚長安的提醒,衆人這纔想起來,蕭白書是暈了可不是死了,風光說的是真是假,到時候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只是因爲一開始孫遠山就把矛盾放在了風光的身上,所以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風光的身上,也就忘了蕭白書這個人還是活着的事實了。
孫遠山面上神色掛不住,他又故作鎮定的說道:“那在蕭大俠醒來之前,就對這個具有嫌疑的夏小姐不管不問嗎?要是……她在這個期間畏罪潛逃了怎麼辦?”
這話倒是也不無道理。
峨眉派的女掌門踏出一步,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戚長安已是笑道:“諸位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在蕭大俠醒來之前,我會看管好風光,諸位亦可以放心,有我的看管,風光跑不了,其他人亦也靠不近。”
畢竟在這個江湖中,能做戚長安對手的寥寥無幾。
孫遠山又道:“若是你……”
“孫掌門可以放心。”戚長安打斷了孫遠山的話,淡然說道:“若是風光在我的看管之下消失了,那戚某就以命抵罪。”
此言一出,無人敢再提出質疑。
風光在驚訝之後,悄悄地拉了拉他的手說道:“喂……你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麼嚴重吧,你這樣……我壓力很大的……”
這樣她還怎麼能沒有心理負擔的偷跑出去玩?
“不用擔憂。”戚長安卻像是不能理解她的惶恐一般,輕聲說道:“我定會好好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