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中?
什麼意思?
嬰淺一愣。
可還不等系統回話,她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
嬰淺在一陣碰撞聲當中的醒來。
四周一片昏暗。
她頭疼的厲害。
身體也不大舒服。
四肢更是都軟綿綿的。
好像連動一下,都酸的厲害。
只是清脆的盡數碰撞聲,一直都沒停過。
好像就在耳邊。
嬰淺費力的擡起頭,紅脣當中,發出一聲沙啞的輕喘。
在這昏沉的環境當中,尤爲曖昧。
她蜷着身體,眯起眼,艱難的支撐起身體。
碰撞的聲響更重了。
彷彿就浮在耳邊。
嬰淺下意識的低頭去看。
嬌嫩的肌膚和真絲牀單摩擦而過,沒有絲毫不適。
但少了布料裹身,仍然彆扭的很。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是除了一條紅紗外,沒有絲毫遮蔽。
即使處於黑暗當中,仍是白的晃眼。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這是...在什麼地方?
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
有金茫一晃而過。
嬰淺一愣,定睛去看,卻是愣在了原地。
不會吧?
這...是金子?
通體金黃色的鎖鏈,掛在踝上,限制住了嬰淺,也隨着她的每一個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鎖鏈的另一頭,牢牢纏着欄杆。
限制了她,只能在牀的範圍內行動。
嬰淺的大腦,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她緩緩擡起頭,
望見了金子造成的棚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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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無數欄杆組建。
像個鳥籠。
卻大了不知道多久倍。
這他媽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嬰淺忍不住飆起了髒話。
她就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不僅是衣服,連世界好像都換了一個。
等等。
“系統?你給老子死出來!”
【嚶。】
嬰淺皺着眉,視線掃着鳥籠,想要找到能出去的門。
同時,也繼續逼問着系統。
“少跟我裝蒜,這是哪!”
【是...】
系統磨蹭了一會兒,聲音忽然小了不少。
【是顧行之的家,宿主被囚禁起來啦。】
都是到了這個時候,系統操這一口電子音,居然還在賣乖。
嬰淺愣了愣。
她已經找到了籠門。
但那是從外面才能打開的。
還掛着一副鎖。
牢固的程度,就是她天生神力,也沒本事破門而出。
嬰淺連罵系統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靠着鳥籠,縮着身體,問系統: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他媽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
【很快了!】
系統這次倒是利索。
但系統的話,嬰淺現在,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進度條,到多少了?”
【6%...】
“系統,我草你大爺!”
嬰淺炸了。
這系統專門是來坑她的吧?
之前說要離開,隨時可以走。
結果呢?
她鬧也鬧完了。
想轉身走人。
結果他媽的發現...
想離開,居然還要讀條!
要是系統出現在嬰淺面前,她絕對要一拳揮過去。
系統也知道坑了嬰淺。
連聲都不敢出了。
她氣的兩眼發紅,起了身,想去踹門,又察覺身上一涼,頓時又蜷了起來。
媽的。
顧行之那個死變態!
居然連衣服都不給她留一件。
就是門開着,嬰淺也不敢跑出去。
大庭廣衆之下裸奔嗎?
開什麼玩笑?!
嬰淺咬着牙,氣的滿牀打滾。
她的長髮披散着。
凌亂的髮絲鋪滿了雪白的背。
紅紗纏在腰間。
紅白黑三色融洽的交織在了一起。
嬰淺不知曉,這一幕對旁人來說,是何等的誘惑。
像是藏身在黑暗當中,鬥魂奪魄的妖精。
卻被一個人藏進了寶庫當中。
隨意欣賞褻玩。
顧行之站在門口。
墨黑的瞳,定定望着嬰淺。
無數深沉陰鬱的情緒,吞沒了他的所有神智。
他的眼,他的心。
只能容下一個嬰淺。
這個人,也只能是他的。
顧行之勾起脣角,眼底一片瘋狂。
他的淺淺,真美啊。
腳步聲傳入耳中。
嬰淺下意識環抱住了身體。
遮住了隱秘部位。
雙眼警惕的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對於來的人是誰,她已經心裡有數。
但這不妨礙顧行之出現的一瞬間,嬰淺破口大罵。
“你腦子有問題吧顧行之!你他媽的快放了我!”
她咬着牙,嘴上兇巴巴的,但身體卻老老實實的縮在角落。
一動也不敢動。
她能怎麼辦?
難道還要這個樣子,去和顧行之打一架嗎?
先不說能不能贏。
嬰淺自己都接受不了。
她只能瞪着顧行之,心裡面祈禱着,他還能當個人,早點良心發現,放她離開。
雖然這個仇,嬰淺是一定會報的就是了。
她放出去的狠話,在顧行之聽來,和小奶貓揮爪子,也差不了多少。
瞧着兇。
實際上半點殺傷力都沒有,還怪可愛的。
他摸出鑰匙,打開籠門,邁上了牀。
原本還算寬敞的牀鋪,因爲他高大的身影,頓時狹窄了不少。
顧行之對她伸出手,沙啞着嗓子道;
“淺淺,聽話,來。”
還聽話?
在這訓狗呢?
嬰淺翻了個白眼。
一動不動。
只等着機會,想從這裡逃出去。
當然了,還得偷件衣服。
她不吭聲,一雙黑白分明的媚眼,到處亂轉。
心裡面想的主意,也都表現了出來。
顧行之也不惱,只是勾起脣角。
他撿起紅紗的一頭,向着懷裡,只輕輕一拽,嬰淺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倒像是投懷送抱一般,栽進了顧行之的懷抱當中。
不知是不是氣溫太高。
隔着西裝,都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
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和平時的松木香不大一樣。
帶了幾分蠱惑的氣味。
卻依然好聞。
嬰淺有一瞬間的恍惚。
等到她反應過來,已經被顧行之壓在了身下。
他一直在等。
等嬰淺醒來。
親眼見證即將發生的一切。
他要她,徹底的接受。
當然,就是嬰淺不願意。
她也沒有拒絕的可能。
大掌劃過側頰。
激起一片戰慄。
他俯在嬰淺的頸窩。
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無比甜美,又無比脆弱。
她被徹底掌控在了名爲顧行之的囚籠當中。
成了一隻,不見天日的金絲雀。
顧行之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他溫柔的拭掉嬰淺額上的薄汗。
眼裡,盡是扭曲的滿足。
這個人,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痛楚襲來。
嬰淺咬着牙,下意識想逃,脖頸後揚,如瀕死的天鵝一般。
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草。
和小黃書上不一樣。
好他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