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走過去一瞧。
這男人醉酒後,衣服整整齊齊不說,就連頭髮都一絲不苟,躺在榻上的他雙腿合攏,雙手疊放在腹部,臉有些蒼白的他雙眼緊閉,像是陷入了熟睡。
這傢伙身體弱的很,言歌把自己牀上的薄被抱在蓋在了他身上。
幫他將被子掖好,剛想要抽手。
她的手卻納蘭墨抓了住。
言歌挑眉,擡眼瞧去,才發覺這傢伙的眼睛竟然睜了開。
一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眸,此刻定定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就好似要看穿她的本質一般。
言歌沉靜淡定地回視他。
許久,他眨了眨眼:“陛下?”
長而濃密地睫毛撲扇,平白添了幾分可愛。
言歌還是第一次發覺,這男人竟然有很長的睫毛。
她輕哼:“嗯?”
納蘭墨脣抿了抿,面上突然就泛了淡淡紅意:“陛下,那日的女子呢?她在哪裡?”
他緊緊抓着言歌的手,微微仰着頭,一雙好似泛了水汽的眸子期待般地瞅着言歌:“我,我思慕她。”
言歌:……
丫的連房事都沒精氣幹,還敢思慕女人,這分明就是要耽擱人家的好姑娘呢。
她微微俯身,手指戳向納蘭墨的眼睛:“你是丞相,丞相有權有勢就行了,要女人做什麼,何況你這麼弱雞,人家女人嫁給你那不是守活寡嗎?別想女人了,好好幫朕打理江山,以後朕有了兒子,認你當乾兒子得了。”
話落,還伸手摸了摸的納蘭墨的頭以示安撫。
納蘭墨沒說話,他抿着脣,一臉倔強的盯着言歌。
也不知有沒有聽懂她的話。
想到自己喝了一口燜後完全斷片,言歌猜納蘭墨與她那日的狀況差不多。
她伸手順勢去按他肩膀:“睡吧,乖啊。”
納蘭墨突然仰起上身,擡頭拔掉了言歌頭上的玉簪。
墨發傾泄而下,落在了他臉上,他的手抓了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嗅。
下一刻,將言歌拉在了榻上壓在身下。
言歌??
喝醉酒的男人,大部分是沒有那方面功能的吧?
大能者是屬於天賦異稟一類型?
言歌沒反抗。
她正好是個受孕期。
當然,主要是到嘴的肉,不吃也說不過去。
然而,她被納蘭墨抱上榻後。
這傢伙一手摟着她,一手將被子拉的蓋在兩個人身上,然後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睡吧。”
言歌:……
做丞相的女人,果然是得守活寡。
雞崽嘆息:“這一次的大能者,連那方面的功能都不全,這竟然還是個天道寵兒,真是可怕。唧唧小也就算了,還功能不全,這樣的天道寵兒,怎麼還會有人想做呢?”
九尾回它:“天道寵兒還是有好處的,連小姐姐這樣天下無雙的美人都會想着與他睡覺,要我能選擇,我也願意當天道寵兒,哪怕只能摟着小姐姐睡覺,我也會很開心很滿足。”
雞崽翻了個白眼:“瞧你那點出息!”
頓了頓,又說:“你口口聲聲喊着的小姐姐說不準是個有無數兇器的雄性,你到時候別睡她不成反被她睡成個渾身窟窿眼兒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