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乾渴的言歌,小舌忝了忝脣,眸光水汪汪地瞅着百里行煙。
百里行煙被她盯的熱血沸騰,他愣了一瞬,馬上反應過來,忙忙避開言歌的目光。
他知道她失憶了,此時所作所爲定然不是她自己的本心使然,哪怕心怦怦怦地跳得飛快,他也強迫自己鎮靜着,對她說:“鴻雁,你,你冷嗎?我抱你回屋吧。”
言歌一手摟着他的肩膀,另一手卻朝下摸去,聞言去啄他下巴:“我不冷,我難受。”
非常難受,就想把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把他的血吸乾,把他的肉吃了,還有他的骨頭,她也不想放過。
想到那些美味的鮮血,她無知無覺的又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瞅着百里行煙:“行煙,我難受。”
行煙這兩個字,被她喊的纏綿悱惻,他都不知道,自己名字都這麼好聽。
百里行煙以爲是言歌這身體又出了什麼狀況,忙忙剋制自己心頭的那些歪念頭問她:“是哪裡難受?”
言歌抓住他的兇器:“這裡有個東西戳着我,我的腹部好似被戳破了,這是什麼,是行煙的劍嗎?”
百里行煙:……
兇器被她捏的那麼緊,他身體一哆嗦差點沒泄了。
他瞧她一雙眼睛水汽氤氳,蒼白的小臉蛋上全是好奇與單純。
心頭就愈加慌促的無地自容,“不,不是……”
他張口好幾次,都不知該怎麼解釋,偏她還歪着頭瞧着他,似是期待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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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後退,可她手緊緊攬着他肩膀,令他想和她拉開距離都不能。
言歌好奇的捏着那東西,身體愈加貼他貼得緊:“行煙,你身上好暖呀,比這水還暖和,尤其是這把劍,真燙,它好似要把我的手都燙化了呢。”
行煙臉漲得通紅:“你,你別碰它,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你,你……”
言歌再次吻上他的脣。
行煙身體火燒火燎,但此刻言歌比他更難受,她迫切想讓自己找一件事情做,免得真把他咬成了碎片。
她把他壓在淺灘處的石板上,也不理會他被壓進水中的頭,順勢坐在了他身上。
行煙被嗆了滿嘴的水,他掙扎想要坐起,可她隨即低頭,在水中啄咬着他的臉以及他滾動的喉頭。
他的雙手漸漸地,從推開她變成了握住她的腰。
他放棄再浮出水面,閉着氣,閉着眼,是用身和心都感受着這緊貼在他身上的人兒,試圖用這樣自欺欺人的方式來迷惑自己。
言歌孜孜不倦,當了殭屍,大概唯一的好處就是,她很有精力,腰肢不管怎麼擺動,也不會痠疼乏累。
只要想到身下這塊點心,她便有着無窮無盡的活力。
不能吞吃入腹,便只能用他身體安撫自己那顆騷動的心。
等得行煙被她榨乾了精力後,她抱着行煙,依舊沒有要離開的趨勢。
百里行煙從一開始的自欺欺人,到後來激情燃燒,燒完了,他腦子頓時就冷靜了下來,想到自己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頓時恨不得想繼續被壓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