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在腦海裡反駁雞崽:“他能和我比嗎?你瞅瞅他一雄性,又是拋媚眼又是翹嘴角,這騷裡騷氣的,哪裡有點男人的樣子。”
雞崽:“畢竟他年齡小,能有這種技術已經不錯了,看不上他你多教教他唄,讓他見識見識你的神車技。”
言歌還在不忿這傢伙剛剛“鄙視”她胸的事兒,自然,也不會想着去教這傢伙,所以直接把雞崽的話無視了。
言歌瞪着曹子戌,緩了緩之後,一臉諷刺的問他:“你是想強一個屍體,還是想明日在外面那口井子裡打撈我屍體”
“嫂嫂真是貞潔。”曹子戌伸手,擡起她的腿,站在她腿中央,順勢把她攬住抱在自己的懷裡,令他二人臉對着臉,不過寸距。
他低頭,親了親言歌的眼:“嫂嫂這雙眼熠熠生輝,真是讓我喜歡得緊。”
明明她是在噴火。
他又咬了咬言歌的脣:“就是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可愛。水裡泡一晚上,嫂嫂要是明日從井裡被撈出來,可一定不會這麼好看,嫂嫂捨得糟蹋自己,子戌卻捨不得。”
言歌覺得,這男人其實還挺有撩人天賦,畢竟撩人這種事臉皮厚最關鍵。
他這臉皮則是真的厚。
手終於摸到了梳妝檯上的那把小剪刀,言歌想也不想的刺向曹子戌大腿。
一旁的鏡子卻暴露了她的一舉一動,在剪刀要刺進曹子戌大腿之際,言歌的手腕被曹子戌抓了住。
剪刀應聲落地,曹子戌低頭將言歌手指咬進了口中,他桃花眼波光瀲灩的瞅着言歌,委屈般的控訴:“嫂嫂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可手上動作一點都不落下。
梳妝檯上的東西被他一伸手嘩啦啦的推在地上。
他俯身,將言歌壓在了梳妝檯上。
他一手抓住她雙手按在她頭頂,另一手撩起了她的一條腿,打量着桌上的美人兒,他聲音喑啞:“嫂嫂,你瞧,這桌子上的梅花配上你身體,真是好看的緊。”
她身體白的雪膩,胸口的那點紅就像是雪中紅梅。
這暗紅色的梳妝檯面上用同色雕了幾支梅花,枝幹自桌角延伸,綻開在言歌身側,乍一眼看去,就像是特意營造的畫在了團扇上的美人圖。
美的驚心動魄,也美的讓人想鼻血四濺。
他俯首瞧她,明明箭在弦上,他卻半晌沒動。
言歌掙扎不脫,索性閉眼。
她不是一般女孩子,或許這種事情被宿主遇到了,真會哭哭啼啼的尋死覓活,但這不是她性子。
還真沒哪個男人能讓她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就算要死要活,也該是男人爲她要死要活。
這個男人鄙視她的胸,卻又這樣撩她,總有一天,她得好好教導教導這傢伙。
曹子戌的熱熱的指腹就像是帶了火星子,一點點的從她胸口劃過,最後落在了她脣邊。
他俯身,熱氣撲打在言歌耳眼中,聲音絲絲縷縷的就像是無形絲線在她身體裡勾勾纏:“嫂嫂,你閉上眼,是想要我爲所欲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