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甜甜恢復正常望向餘光的眼中充滿了厭惡:“你爸本來就是愛我的,要不是你沒用,你爸怎麼可能被外面的女人蠱惑。”
反正錯的從來不是她,都是她命不好,生了一個天生克她的女兒。
若不是這個女兒不爭氣,言哥也不會離開她。 шшш ¤ttКan ¤co
餘甜甜越想越生氣,望向餘光的眼中充滿厭惡:爸爸媽媽就是這個討厭鬼剋死的,所以言哥纔會不喜歡這個孩子。
餘光笑盈盈的回視餘甜甜眼中的明顯惡意:“媽媽說的對,爸爸原本就是愛你的,不然也不會還給媽媽正妻的位置,因爲在爸爸心裡,媽媽的地位是被人永遠無法取代的。”
餘甜甜望着餘光,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真的麼,你爸爸真的這麼和你說過麼?”
她就知道言哥是愛她的,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哪裡是說丟就丟的。
想到這,餘甜甜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羞赧,言哥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讓孩子告訴她。
她家這個就是個拙嘴笨腮的廢物,哪裡能說明白什麼話。
許是因爲事關鄧聖言,餘甜甜的腦子忽然活躍起來,一臉警惕的看着餘光:“你爸爸平日裡最討厭你,怎麼可能會同你說這麼重要的事。”
這實在太可疑了。
看着一秒化身偵探的餘甜甜,餘光輕輕笑道:“媽媽,雖然爸爸沒對我說什麼,但我是他的女兒,對於他的想法,自然是很清楚的。”
這話說完後,餘光的身體微微後傾。
果然,就聽餘甜甜發出憤怒的吼聲:“我纔是你爸最重要的人,最清楚他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餘光再次笑着點頭:“媽媽說的是,那媽媽想不想讓爸爸離開那個女人,重新回到你身邊。”
餘甜甜憤怒的看着餘光:“朱倩已經給你爸下蠱了,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聽出餘甜甜諷刺之餘還帶着一絲期待,餘光也不同她計較,而是笑盈盈的繼續說道:“媽媽,你有沒有想過,爸爸是什麼時候同朱倩在一起,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疏遠你的。”
朱倩原本想說父母死後,可想到朱倩那個同餘光一般年紀的兒子,瞬間改口:“還不是因爲你,就因爲你是女兒,你爸爸才被迷惑的。”
餘光不是原主,感受不到那種被母親忽視指責的痛苦,繼續笑着點頭應道:“媽說的有道理,但這只是一方面,媽媽想想,爸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徹夜不歸的。”
就餘甜甜的腦回路,餘光沒必要同她解釋性別不是過錯,偏見纔是。
因爲說了只是自尋煩惱,畢竟聽不進去別人的勸說,比聽不懂更讓人心情煩悶。
餘光順從的語氣太過誠懇,餘甜甜還真順着餘光話陷入回憶。
很快便一臉警惕的看着餘光:“你是想說你爸爸是圖我的錢麼?”
畢竟鄧聖言對她的冷淡,都是從爸媽去世後纔開始的。
餘光剛剛的提問就像是捅了馬蜂窩,餘甜甜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你們怎麼都這麼膚淺,手裡有點錢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以爲所以靠近你們的人都是爲了錢,你就是個沒人性沒感情的怪物。”
這種話原本不應該從一個養尊處優多年的白富美口中說出來。
可餘甜甜不但說了,還如此激動,剛好說明餘甜甜很清楚鄧聖言對她的態度。
餘光推了推眼鏡:“媽媽,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解決辦法,你想不想將爸爸從那女人手裡奪回來。”
別人戀愛腦頂多是裝睡,餘甜甜倒像是用棍子將自己打暈了,當真有趣的緊。
餘甜甜陰鷙的看着餘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若真是媽媽的好女兒,就去殺了朱倩,媽媽一定會念你的好。”
若是朱倩死了,她的生活就會恢復以往的寧靜。
只要沒有朱倩,她還可以不計前嫌的,將朱倩的兒子當做自己親生的養。
她的生活將再次迴歸美好。
08:“.我艹!”這玩意說的是人話麼?
餘光則露出溫柔的笑:“媽媽,這雖然是個辦法,可越得不到的就越好,等朱倩死了,爸爸就更不會忘了她,你覺得你等鬥過一個死人麼。”
餘甜甜性格就是在家裡像女王,出去便成女王八,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餘甜甜頹廢的坐在沙發上,身體後仰,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那就徹底沒辦法了麼?”
她的命好苦啊,爸媽死的早,女兒不爭氣,狐狸精抓着她丈夫不放。
餘光拉過餘甜甜的手輕輕拍了拍,那冰涼的觸感讓餘甜甜有種被毒蛇纏上的錯覺,甚至下意識想將手縮回來。
可她耳邊再次傳來餘光溫柔的聲音:“媽媽,你有沒有想過,朱倩爲什麼抓着爸爸不放。”
餘甜甜想也不想的快速答道:“她惦記你爸的錢。”
餘甜甜的話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剛纔訓斥過女兒不要凡事都提錢。
朱倩那女人還能是圖什麼,不過就是惦記騙言哥的錢,言哥怎麼就想不通呢。
餘光認真點頭,同餘甜甜一起同仇敵愾:“媽媽說的沒錯,朱倩就是惦記爸爸的錢。”
施捨給餘光一個贊同的眼神,餘甜甜仰起脖子:“你爸也就是被這個女人騙住了,等他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一定會回心轉意好好過日子的。”
餘光再次點頭認同了朱倩的話,隨後語重心長的詢問朱倩:“媽媽想不想讓爸爸早日看清楚朱倩的真面目,並讓爸爸再不被外面的女人勾引。”
餘甜甜先是喜得坐直身體,隨後又一臉警惕的看着餘光:“你能有什麼辦法,你爸根本不待見你。”
餘光這次輕輕搖頭:“不是我有辦法,媽媽是你有辦法,這件事只有你能做,而且你只要做了,爸爸就再不會離開你了。”
餘甜甜眼前一亮:“你說,是什麼辦法。”
餘光緊緊握住餘甜甜的手,直視餘甜甜的雙眼悠悠吐出兩個字:“裸捐!”
餘甜甜的眼睛猛然瞪圓:“你說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了,這女兒怎麼開始說胡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