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長的跟澳州龍蝦完全不一樣!
不管了,應該毒不死人!
先嚐一嘗再說。
邢程剝了一隻小龍蝦,嚐了一口,小龍蝦燒的很入味,蝦肉也很q彈,簡直就好似是……世界頂級美味。
天啦,怎麼這麼好吃!
邢程開始不停的吃吃吃。
一盒小龍蝦吃完了,他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甚至想要去問問,要不要再給她一點?!
邢程吃完小龍蝦後,看着這一堆的蝦殼,慢悠悠的收拾了起來。
然而,讓邢程始料未及的時,從那以後,他便開始一直一直一直在回味那一盒小龍蝦的滋味。
那怕他到街上去品嚐,也不是那天的那個味道。
一轉眼,媽媽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在咖啡館裡的工作也越來越順利,媽媽和靈犀商量了一下,決定自己開一間咖啡館。
“媽,你有這個想法,我當然支持啊,但我們現在要先看鋪面,再確定風格,你以前是畫畫的,你可以在網上找找看別人家的咖啡館是什麼樣的風格,我們可以設計出一間獨一無二的只屬於我們自己的咖啡館!”
母女二人,開始忙碌了起來。
邢程有的時候好幾天都沒有聞見隔壁飄來的香味……
直到這一天,他聽見母女二人在廚房說話,便走到了自己的廚房陽臺上,看着靈犀和她媽媽!
“嗨,好久沒有看見你們,我還以爲,你們搬家了呢?”
靈犀已經從物業處瞭解過邢程的大部分情況了,如今聽見邢程主動打招呼,便跟着道,“刑叔叔,我們沒有搬家啊,我媽正準備開一間咖啡館,所以,我們一直在找鋪面以及確定裝修風格等事情。?一看書??w?ww?·?k?an?sh?u?·com”
邢程站在陽臺上問,“你們的預算是多少?定位是什麼樣的定位?這些要先確定,只要先確定這些了,纔好繼續討論!”
“對了,刑叔叔,你不是從國外回來的嗎?你能不能給我們提點意見啊!”
邢程其實對靈犀這對母女,也有了一些瞭解,他知道,靈犀的爸爸出軌,所以靈犀媽媽才離的婚,邢程就想不明白了,他時常會看見陽臺上的鮮花,聞見那廚房裡飄出來的誘人香味,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捨得出軌?
“可以,那我過來……”
邢程扶着欄杆,那架勢就好似要從這裡翻過去的。
“危險!”
“……抱歉……”
邢程鬧了一大紅臉,他如果說,他從這裡翻過去,也不會有危險,但估計靈犀媽媽也不會相信的。
邢程從家裡蒐羅了一些東西,帶了過去,門一已經打開了,靈犀媽媽準備了一些汽泡水,擱在邢程的面前。
“這是給你們倆的禮物。”
邢程給靈犀帶的禮物是,一隻品牌錢包。
一看上面的logo,就價值不菲。
“我上次回國的時候,看見打折就買了。”
靈犀看着這一隻錢包,又看了一眼靈犀媽媽手裡的那一本畫冊,瞬間有一種心裡,她明明是想要讓邢程給她當後爸,邢程應該不會是想要泡她吧?
“媽,這錢包你拿去用吧,你的錢包不是壞了嘛!正好……”
靈犀從包裡拿出一百塊包,裝進錢包裡,遞給靈犀媽媽。
“我借花獻佛,希望媽媽的咖啡館生意興隆,當然,就不興隆也沒有關係,就算虧了,我大不了去賣身給你還債……”
靈犀媽媽一聽,瞪了一眼靈犀,“好好說話!”
“你們有什麼初步的打算嗎?”
“有。”
靈犀媽媽拿出自己手繪的一些細節圖給邢程,“鋪面已經找好了,前面小花園,地方也很幽靜,我和靈犀去量了一下,我自己設定出來了一個草圖,但我還不確定,能不能做出這樣的,因爲,我對裝修這個行業不太熟悉……”
邢程翻着靈犀媽媽畫的這些草圖,得益於曾經的繪畫功底,她畫的圖很漂亮。
“設計的很不錯,你畫的這些草圖都可以讓你去做室內設計師了,你開咖啡館,咖啡纔是關鍵,國外的咖啡文化並不濃,但也不是不可以培養,我知道巴西有一種咖啡豆煮出來的咖啡特別好喝,你如果能夠拿到這一種咖啡豆在國內的代理權……”
靈犀兩眼放光,她當然知道如果拿到某種咖啡豆的代理權意味着什麼……
只是,這種代理權,應該不太好拿。
就算拿,也需要有很多錢才行!
“刑叔叔,這一種咖啡豆的代理權,應該不太好拿吧?!”
“也不會,對方也主要是看你們是否是真的會讓他們的咖啡豆打開市場。”
靈犀心裡盤算了一下,假如真的要錢的話,就把她之前買的那套房子抵押給銀行,用這一筆錢去拿代理權。
靈犀看了一眼相談甚歡的兩人,回到了房間裡,在電腦前給學霸哥哥發郵件。
哥哥:
我和媽媽已經找到鋪面啦。
我媽媽畫了設計草圖,我覺得很漂亮。
有位叔叔說,我們可以去拿一種巴西咖啡豆的國內代理權,我很感興趣,就是有點擔心,會不會不太好拿?
會不會是騙子?
靈犀正在發郵件,便聽見了敲門的聲音,她心想,是誰啊,這麼大熱的天!!
靈犀從房間裡出來,進入房間裡來的是外公外婆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很顯然,外公外婆也沒有想到這個家裡,會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長的還挺帥的。
“外公,外婆,你們怎麼來了?”
靈犀的心裡厭惡的不行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跟着外公外婆一起來的陌生男人,他的長相倒是還不錯,只是有一隻手,好像……有點問題,關鍵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格外斯文,靈犀在心裡篤定的相信,這肯定又是外公外婆找來的相親對象。
“靈犀,這位是……”
靈犀甜甜的笑道,“外公外婆,這是刑叔叔,是媽媽新交的男朋友。”
刑程一聽,眉頭一動,他剛擡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他的餘光看見身邊這個面容有點窘迫的女人,心裡不知怎麼的,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