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鈞看着整個人都躺在自己懷裡的小妻子,忍不住笑了笑。
他低頭在阿昭側臉上親了一口,以一種不打擾到她的輕柔力道起身,卻怔了一下。
身上的柔軟貼膚的絲質睡衣,絕對不是他自己穿的。
事實上,這些睡衣,霍鈞自己平日都不常穿。
作爲一個還未成年就跟着父親在軍隊裡打滾的人,“睡衣”對霍鈞而言,只是一個名詞而已。
在外面的時候,他得確保,隨時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起身。
這種情況下,哪裡還有時間換下睡衣,再重新套上襯衫?
而且……
關於昨日的印象還隱隱在眼前,他只記得自己暈了過去。
那麼後續呢?
誰帶自己回來的?
誰……給自己洗漱換衣服的?
阿昭正是在這個時候起來的。
她睡眠淺,被霍鈞這麼胡思亂想一耽誤,自然就醒了。
“你醒了……”她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朝着霍鈞伸出手,軟軟撒嬌,“拉我起來。”
霍鈞握住她的手,輕輕一帶,就把人帶到了自己懷裡。
阿昭乍然撲到溫熱的懷抱之中,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大有一副就在這懷抱之中補個眠的意思。
霍鈞搖搖她:“可不能在這裡睡,我得起牀了。”
阿昭打了個哈欠,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準備給自己穿衣服。
霍鈞突然問道:“昨晚上,是誰帶我回來的?”
阿昭順口回道:“我啊。”
霍鈞輕咳一聲:“那,誰給我洗的澡?”
阿昭動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繼續給自己穿衣服,耳根卻悄悄紅了。
霍鈞一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剛剛穿好外套的阿昭被撈到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被心情甚好的大帥親了個飽!
如果不是顧及到她的身子還不是很好,霍大帥差點準備直接來上一場“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大帥不起牀”。
阿昭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耳根那裡有一個小小的牙印,紅得彷彿要滴血。
就在不久前,霍鈞就從身後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灼熱的呼吸打在上面:
“夫人覺得,本帥身材可還叫你滿意?”
阿昭一邊在心裡憤憤罵這個傢伙不要臉,一邊又忍不住面紅耳赤的回憶他不穿衣服的樣子:蜜色的胸膛,流暢飽滿的胸肌,結實漂亮的腹肌,往下……
咳。
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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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鈞穿好衣服,沒再逗她,讓綠竹進來伺候阿昭洗漱好,兩人一同用了早餐,纔出門。
阿昭去找了老大夫。
老大夫正在琢磨藥方。
“夫人說大帥啊?老朽既然說了能治,那就肯定沒問題。對了……”老大夫摸出了一張方子給阿昭。
“這一個,是給夫人準備的。”
阿昭一愣:“我?”
老大夫點點頭:“夫人中氣不足,腳步虛浮,正是體虛之症……”
老大夫說着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這麼位看着走個路都要歇半路的柔弱夫人,是如何能輕鬆扛起大帥一個大男人的?
可阿昭的脈象是實實在在的先天不足之症,老大夫想想,只能將其歸結於,天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