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父一樣心情複雜的,還有宋家的人。
他們退了沈初箏的婚約——雖然是初箏退的,但是宋家人堅持覺得是他們退的——此時看見沈暝,心底怎麼能不復雜。
EG是個什麼地方?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會和EG打交道,有時候還得看人家臉色行事。
EG涉及的行業太廣了,地位也高出他們太多,想對他們做掉什麼,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若是早知道是這樣,他們哪裡會提退婚這事。
照他現在讓初箏亮相,警告衆人的行爲來看,這是十分疼愛這個妹妹。
把沈暝妹妹娶回家,那就是拿到EG的通行證。
宋家人即便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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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年少有爲啊,恭喜恭喜,這是……令妹?”
“沈總,恭喜啊,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沈總……”
沈暝帶着初箏過去,一路上全是恭賀聲,至於這裡面有多少真心,誰也不知道。
初箏身爲沈暝的妹妹,此時出現在這裡,衆人瞭解到一個訊號。
就算沈家破產,她還是沈暝的妹妹。
之前見識過初箏敗家的人,此時似乎也明白過來。
人家後面有一個哥哥撐腰,自然有錢花。
晚宴結束,沈暝喝了不少酒,此時渾身都帶着酒氣,和他身上的氣息混合在一起,不算難聞。
“妹妹,我和沈暝說兩句話可以嗎?”解月裴站在車外。
初箏看沈暝一眼,提着裙襬下車。
解月裴將自己的車鑰匙給初箏:“妹妹去車上坐着,可別冷着。”
車門關上,解月裴和沈暝在車裡沉默。
“今天怎麼樣?”解月裴打破沉默。
“該見的都見了。”沈暝聲音有些低沉:“他們更感興趣我和沈家的恩怨。”
“這是當然的,要是能扯出一點新聞來,到時候你就是衆矢之的。”解月裴道:“你可要小心處理。”
“嗯。”
解月裴看他一眼,問到重點上:“你和沈初箏,怎麼回事?”
沈暝扯了下衣領:“你覺得是什麼?”
“總不能是我想的那樣吧?”
沈暝看向解月裴,沉默。
解月裴:“……”
良久解月裴捂着頭:“你瘋了嗎?那是你妹妹啊!?”
“有什麼關係。”沈暝望着虛空:“又沒有血緣關係。”
“誒?”解月裴驚呆了:“什麼情況?”
“你以爲當年我爲什麼就那麼被趕出沈家?”沈暝聲音冷淡。
解月裴也覺得對親生兒子做得如此絕情,有些不太正常,現在沈暝自己說出來,一切都說得通。
解月裴心情複雜的下車,一扭頭髮現自己的車不見了。
“解總,初箏小姐說先回去了,借一下你的車。”林洋走過來,有些弱弱的道,他要怎麼和沈總交代啊!
解月裴:“……”
林洋上車也載着沈暝離開。
解月裴:“……”
不是!
你們就把我丟在這裡了!?
你們是魔鬼嗎!?
解月裴低罵一聲,聽見有女孩子的聲音傳來,擡頭又是一臉騷包的笑意:“嘿,美女,介意載我一程嗎?”
那邊的女孩子掛斷電話,挑眉問:“去哪兒呀?”
解月裴深情:“你心裡。”
“噗嗤。”女孩子笑出聲,努了努下巴:“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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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先回到公寓,安靜的環境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她躺在牀上,開門聲和林洋的說話聲隱約傳來,接着外面安靜下來。
初箏不打算出去。
躺在牀上醞釀睡意。
結果睡意沒醞釀出來,沈暝先進來了。
他剛洗完澡,身上就裹着浴巾,水珠順着他腹肌滑落,隱入浴巾裡。
男人沒穿衣服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種帥。
初箏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坐了起來:“你房間在隔壁。”
“嗯。”沈暝應一聲,但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朝着初箏走過去。
牀邊微微下陷,初箏落入滾燙的懷抱。
初箏被沈暝壓倒在牀上,他身軀覆蓋上來,滾燙的肌膚貼着她,熾熱的吻也緊接而至。
初箏陷在柔軟的牀榻上,男性的荷爾蒙刺激着她的感官。
“寶貝……”沈暝低喃。
男人深沉的瞳孔裡染着慾念,讓他看上去少了幾分清冷。
沈暝開始不滿於此,脣瓣下移到初箏脖頸,輕軟熾熱的舔舐,讓初箏呼吸有些變化。
她推了推沈暝。
沈暝擡起眸:“寶貝?”
似乎知道初箏在想什麼,他輕聲安慰:“別怕,我不做。”
“你好重。”初箏不滿,還好熱,關鍵是那裡頂得她不是很舒服。
沈暝抱着初箏翻個身:“那寶貝親我?”
初箏撐着牀單,似乎對這個姿勢比較滿意,沒有拒絕沈暝。
沈暝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他被親得渾身燥熱,卻什麼都做不了。
“寶貝,鬆開我的手。”沈暝聲音嘶啞。
“我喜歡這樣。”初箏認真的說。
“……”
我不喜歡啊!
沈暝當然不能說,商量着:“鬆一隻手。”
“寶貝,你最好的對不對?”
初箏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搖頭,禁錮着他雙手,沒有鬆開。
沈暝:“……”
沈暝難受,酒精的後勁上來,腦子有些昏昏沉沉,身體似乎也沒什麼力氣,初箏壓着自己的力氣,莫名的大。
他躺在牀上,任身上的少女親吻。
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忍受過去,最後睡着的。
早上起來,牀上一片混亂,他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光着身體貼着少女柔軟的身軀。
少女縮在他懷裡,手還捏着他手腕。
沈暝試着動了下,少女輕微蹙眉,下意識的抓得更緊。
“寶貝,鬆開。”沈暝低聲在初箏耳邊輕哄。
“別鬧。”初箏不滿的將他抱住,我的!抱起來舒服,親起來也舒服。
沈暝:“……”
完了!
沈暝感覺到自己身體明顯的變化。
他深呼吸好幾口氣。
沈暝將人抱在懷裡,親了親她額頭:“寶貝,你把我憋壞了,以後我看你怎麼辦啊。”
初箏蹭了下,抱着他繼續睡。
沈暝:“……”
沈暝發誓,以後他沒事不會再撩她。
在她沒成年之前,最後受罪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