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氣溫因爲這一吻,彷彿越升越高。
凸出青筋的白玉大手自白卿的後腦慢慢滑至她的美頸、香肩,再逐漸遊走至她纖薄的美背,最後緊緊收握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在彼此交纏的呼吸燃出更濃的火熱之際,白卿忽然抽離開。
男人氤氳上迷離的狹眸因她突然的動作而浮現出了迷茫。因熱吻過後而紅的幾欲滴血的薄脣,微張着喘息出了旖旎的氣息。
金絲眼鏡慢慢滑至高挺的鼻樑間,那雙沒了僞裝的狹眸,依舊迷離着誘人的眸光,無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他滾了滾微微發緊的喉結,華麗的音色低靡出了暗啞的蠱惑,“怎麼了,夫人?”
白卿笑了一聲,擡指將傅凌滑落下來的金絲眼鏡推了上去。然後又捧着他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
“再親下去……就真要出事了。”未離開的紅脣,呢喃軟語着。
男人抿了抿脣角,因**而生的濃稠暗色翻滾了一瞬。
“唉。”惋惜的輕嘆溢出脣間,白玉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腰肢,語氣有幾分悶悶的低落,“夫人快下去吧,不然…我真怕我會控制不住。”
白卿聞言,倒也抿脣輕笑的跳了下去,繼續用毛巾仔細擦着男人的身體。
就算傅凌今夜沒受傷,她也沒辦法與他進展更爲親密的關係。
因爲……
她的的確確疼。
需要擦藥來養傷。
不然的話,她真要去醫院縫針了。
擦完了身體,傅凌眼中的欲都未散乾淨。
直到白卿給他拿了套睡衣,男人眼中蠱惑而又帶着絲絲危險的邪氣慾念,瞬間被不可思議的震驚替代。
“夫人。”長指指着粉色的睡衣,傅凌眨了幾下眼,“你…讓我穿它嗎?”
白卿裝作不解地眨了眨眼,還低頭看了眼係扣款式的寬大睡衣,“你衣服都髒了,需要清洗。
而且你肩膀還有傷,我只有這一件係扣的寬鬆睡衣,你要是不穿的話光着身體會感冒的。”
傅凌,“……”
他靜靜的看了無辜的白卿幾秒,無奈地扯了下脣,收回長指揉了揉微微跳動的眉心,“應付一晚吧,等我的東西都搬過來就好了。”
“乖。”白卿安慰似地親了親男人的額頭,隨後便笑眯眯的幫他穿上了睡衣。
粉嫩的顏色將傅凌的皮膚趁的更爲白皙。
雖然它並不合身,但卻意外的讓傅凌有種軟綿綿的誘人感,像個果肉飽滿的水蜜桃似的。
“好啦。”白卿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老公穿起來真好看。”
一聲甜軟的老公,把男人心頭的彆扭瞬間叫散。
他彎了彎薄脣,眸底浮現出的流光,熠熠生輝出了喜悅,“夫人喜歡就好。”
“喜歡。”白卿的心思越發惡劣了,她擡指捏了捏男人滑膩的臉蛋,笑說道“想看你天天穿。”
濃密的長睫輕眨了下,一秒鐘過後,微抿脣瓣的男人緩慢地道了聲,“以後……我天天穿給夫人看。”
等白卿洗漱完走回臥室後,擡手就要關掉獨留的一盞的牀頭燈,但卻被正在看書的男人突然握住了纖腕,止住了她的動作。
微微顫抖的聲音響起,男人的指尖溫涼,“夫人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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