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矇矇亮,鳥兒嘰喳叫着,喚醒山谷裡裡外外的人。
竹屋裡,蒼狼渾身是汗,從他健碩硬實的肌肉上一滴滴滑落。
他看着懷裡不知何時暈睡過去的人兒,慢慢平穩自己的呼吸,大手輕撫她早被汗水溼透的額發,心疼印上輕輕一吻。
林悠悠迷糊醒了過來,咕噥:“……不來了……折騰死我了……”
藉着窗口淡淡的光亮,蒼狼看到她白嫩的周身滿是吻痕和熱情的痕跡,想起昨晚她給自己極致的淋漓痛快,下身的慾望似乎又高昂起來。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低聲哄道:“再一次,最後一次。”
“你……給我滾……”林悠悠羞得不行,嬌罵:“就不能歇一歇嗎?我的腰——都快斷了!幫我煮熱水泡身子,我渾身真的要散架了。”
蒼狼見她實在累得不行,深吸一口氣起身,跑去廚房煮水,然後自己快速沖刷一遍冷水,總算平復了下來。
一會兒後,外頭響起了腳步聲。
大武和其他男子聊着話,走到竹屋門口喊:“首領!首領!去狩獵了!”
蒼狼一邊燒水,一邊應道:“今天我不去,你們去就行。”
其他人以爲他要留下來做其他事情,答了一聲,轉身走開了。
“大武,你進來。”蒼狼喊了一聲。
大武憨憨應了一聲,跑進竹屋。
一會兒後,他扛着光溜溜的寶沙往外頭走,臉漲得紅紅的。
林悠悠迷糊睡着,直到她被放入溫熱的水中,暖暖舒服的舒暢感,讓她清醒了一些。
蒼狼蹲在她身旁,大手溫柔幫她洗着凝脂,黑黝黝的眸光炙熱不已。
“感覺好些了嗎?”
“嗯……”林悠悠趴在木桶邊沿,後知後覺問:“那個寶沙呢?你昨晚打她了,對不對?”
她前後聽到的兩聲痛苦尖叫,明顯是被打慘的呼叫。
蒼狼硬朗的臉一沉,冷聲:“她該打!”
“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讓大武帶她下去療傷,等她醒了,讓她滾遠遠的。”
“嗯……”林悠悠附和點頭:“她現在能給你下藥,以後就敢做更狠的事情。一時的心軟,以後可能會造成更大的損失和傷害。”
蒼狼輕擡她的下巴,低聲:“別說掃興的話題……”吻住了她的小嘴。
……
那一天,兩人都沒出門,在竹屋裡膩歪了一整天,累得她睡得天昏地暗。
蒼狼睡醒後,一臉憨足爬了起牀,熬了骨頭湯喂她喝下,然後拿着火把出門。
“今天獵到哪些東西?”
“好多鳥獸,還有一匹狼。”
蒼狼拿了兩隻肥鳥,又拿了一籃子悠悠喜歡吃的野果子就往回走——
“首領!”大武奔了過來,稟告道:“寶沙已經醒了,她說她錯了,求你原諒她,還求你不要趕她走。”
蒼狼硬朗的臉撇開,沉聲:“讓她滾。”接着大步走回竹屋。
大武撓了撓腦袋,低聲:“首領這回真氣了……”
寶沙要離開的時候,讓原先的部落雌性跟她一起走,不過她們都不肯。在蒼樹部落有吃有喝還有房子住,對她們來講,就跟天堂一般美好,哪裡捨得離開。
寶沙擦着淚水,孤身一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