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又喚了一聲,見君卿墨依舊不動,葉暮笙挑眉湊近君卿墨,手緩緩撫上了君卿墨的腰。
就在君卿墨以爲葉暮要解開他腰帶正想阻止葉暮笙時,君卿墨卻突然發現自己被點了穴道。
“娘子……”當目光對上葉暮笙的燦爛的笑臉時,現在想動卻不能動君卿墨心中突然浮現了一絲擔憂。
“讓你乖乖上牀脫衣服,你不聽那隻能我送你去了。”說完葉暮笙直接一腳踢着君卿墨的屁股,將動彈不得的君卿墨踢上了牀。
葉暮笙掂量着輕重,牀上又有被子,因此君卿墨並不覺得痛,只是他此時的姿勢有點難堪罷了。
“娘子你要作甚?”趴在牀上的君卿墨一邊委屈說道,一邊運起內力開始衝破穴道。
葉暮笙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後,也隨着脫掉了鞋子爬上了牀,低眸看着君卿墨,溫柔笑道“當然是上你啊!我被你上了那麼多次,總該讓我上一次你了吧。”
“……”君卿墨瞳孔緊縮,抿嘴不語,暗自卻加快了衝破穴道的速度。
“嘶——”葉暮笙笑了笑,打開了瓷瓶後手撫上了君卿墨的後背,運起內力直接君卿墨的白衣撕開,露出了裡面猙獰的傷疤。
當葉暮笙的手觸碰到君卿墨的身上的疤痕時,君卿墨眸子越發深邃,眼中浮現了一絲不悅,聲音有些冷淡“娘子……”
“怎麼,不願意?只許你上我,不許我上你?”葉暮笙彎下身體,靠在君卿墨背上,在他耳邊說道,輕柔的嗓音中帶着疑惑和委屈。
正在衝破穴道的君卿墨停下了動作,眼中閃過糾結,正欲開口時,卻突然感覺壓在自己背上的葉暮笙立起了身子,隨後不屬於葉暮笙溫柔的冰涼液體接觸到了肌膚。
“你在做什麼?”君卿墨問道。
“上你。”葉暮笙一邊把瓷瓶裡的液體均勻的擦到君卿墨的傷疤上,一邊說道。
雖然他很想就這樣把君卿墨上了,可身爲魔教教主的君卿墨怎麼會願意雌伏於別人身下。因此爲了不讓兩人的產生隔閡,對於反攻他也只能想想。
“……”突然又感到背後清涼的感覺散去,緊接一陣疼痛由背後蔓延到全身後,君卿墨皺眉問道“你在給我擦藥?”
“擦完藥就上你。”葉暮笙繼續擦藥。
“什麼藥?”君卿墨知道葉暮笙不會害自己,可卻有一股不詳的預感。他又沒有受傷擦什麼藥?
等等!
難道是……
“你給我擦的是給我母親的那種藥?”君卿墨突然大聲道,聲音中居然帶着罕見的緊張。
君卿墨反應突然這麼大,葉暮笙愣了愣,瞥了一眼手中的瓷瓶說道“不是……是讓你發情的藥。”
“葉暮笙,給我說實話!”君卿墨眸中含着怒火,語氣冷冽,聲音裡充滿了不悅。
他又不是沒有中過春,藥,自然知道中了藥之後的反應,葉暮笙給他擦的藥明顯不是發情的藥。
“你怎麼了?”葉暮笙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握緊瓷瓶皺眉問道。
他說要上君卿墨的時候,他反應都沒有這麼大。怎麼只是擦個藥而已,就感覺他要殺了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