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換回了他的紅衣,再換上了君卿墨爲他找來的新鞋子,最後跟君卿墨一齊去見了見於霖兒後就回了祁家。
葉暮笙踏進院子,就看見了坐石椅上,喝着茶靜靜等着自己的秋止望。
聽見腳步聲,秋止望放下茶杯看向門口,見是葉暮笙後,勾起脣角輕輕笑了笑“回來了。”
“嗯。”秋止望和以前一樣,臉上依舊帶着溫和的笑意,沒有一絲厭惡,這讓葉暮笙很高興,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斷袖之癖。
秋止望未提君卿的事情,葉暮笙也未說。兩人喝了一會兒茶後,秋止望說道“暮笙,我明日準備離開江南,去別處散散心。”
“是麼?那小望兒我今晚便請你看一處好戲。”葉暮笙用手撐着腦袋衣,對秋止望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想做什麼?”捕捉到葉暮笙眼裡迅速閃過的狡黠,秋止望心中浮現了好奇,問道。
葉暮笙掃了一圈四周,然後對秋止望道“不如,我先給小望兒你講個故事吧。”
葉暮笙微笑着將自己的身世一一說給了秋止望聽,然故事剛說完,秋止望還沒有來得及發表聽後感,院裡就突然跑進來了一位祁家家丁。
“葉神醫!葉神醫,快救救我家少爺,少爺他就快死了!”家丁着急地說道。
葉暮笙心中已知怎麼回事,面上卻故作驚訝道“什麼?怎麼回事?趕快帶我去見祁公子!”
葉暮笙當然不可能爲祁天蕭醫治,到了祁天蕭的住所,裝樣子爲祁天蕭查看了一番,搖了搖頭,對祁庭雪說道“抱歉祁前輩,祁公子的傷晚輩也無能爲力。”
“哎,作孽啊……”祁庭雪嘆了嘆氣,看着自己昏迷的兒子傷心道。他祁家雪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爭氣就算了,先如今居然成了個閹人!
瞧見祁庭雪這幅模樣,葉暮笙心中冷笑。呵,祁庭雪你也知道作孽?
此時祁庭雪心中只想找出那個傷了自己兒子的人,然後活捉此人,讓他生不如死,卻還不知道祁家的噩夢纔剛剛來臨。
隨後葉暮笙和秋止望一起離開了祁天蕭的院子,走了一會兒,秋止望看着葉暮笙認真道“暮笙,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只管說,我會幫你的。”
葉暮笙嘴角勾起,伸出手摟着秋止望的肩,桃花眼泛着笑意說道“小望兒我果然沒看錯你。不過你只需要好好看戲便可,不用動手。”
當天夜晚,祁家的賬房突然着火了,害得祁家人急忙起牀前去救火。然而賬房的火還沒有撲滅,祁家廚房又着火了,緊隨着葉暮笙所住的院子也着火了。
祁家突然四處起火,祁庭雪自然猜得出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心中閃過警惕,連忙派人去取自己的琴。難道放火的人就是今天傷了他蕭兒的人?究竟是誰在故意針對祁家?
祁庭雪正在猜測此人是誰時,卻傳來了悠揚的琴聲。琴色很悅耳動聽,一聽便知彈琴之人琴技高超,可目光隨着琴聲看向前方的屋檐上時,祁庭雪卻皺起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