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祁封這樣盯着,混混只覺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後背一陣發涼,渾濁的眸子浮現了害怕恐懼,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輪姦我的人是吧?”混混不語,祁封卻笑了笑,視線漸漸滑落在混混的褲襠,脣角勾起了令人顫動的冷笑。
“不不……我啊——”混混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祁封的腳移動,重要部位傳來的疼痛猛地襲來,雙眼瞪大,痛苦地叫出了聲。
聽着混混的痛苦聲,祁封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眉梢輕佻不屑地哼哼幾聲,目光瞥向旁邊的一個混混問道:“你們做過牢沒有?”
混混不敢扯謊,連忙顫抖着點了點頭,比劃出三根手指,結結巴巴說道:“關……關過…兩年……”
意料之中的答案,祁封眼角的餘光厭惡地橫了混混一眼,目光凌冽冷漠,脣瓣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
看來已經是慣犯了,都進去關了兩年還沒有長教訓,社會的毒瘤,敗類!
“那我就再送你們進去玩玩。而且你們放心,我會叫人好好照顧你們,這次肯定比上一次更好玩!”祁封特意在照顧二字是加重了讀音。
隨後祁封便在混混不可置信,驚恐的目光中,笑着從褲兜裡拿出了手機。
樓下小巷中唉聲連連,而樓上葉暮笙已經洗完了澡,換好了乾淨的衣服,就倒在了硬邦邦的鐵板牀上。
葉暮笙腦袋昏沉,臉頰酡紅,鼻翼嗡動,濃密的長睫微微顫了顫,捲髮都還是溼漉的,睡衣的扣子更是沒有扣上。
任由白皙如玉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葉暮笙不舒服地皺了皺眉,緩緩合上疲倦的眼皮。
葉暮笙這間屋子的窗戶是破的,雖然窗戶關着,夜風依舊能吹進屋內。
不過所幸的是這個夏天,氣溫高熱,空氣中瀰漫着熱氣,這夜風反而可以給牀上的葉暮笙散去炎熱,帶來一絲絲涼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待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葉暮笙已經完全陷入了夢中。
凌晨六點多,小區樓下卻突然響起了急促,沒有間斷警笛聲。
“滴——嗚——滴——嗚——”
警車停下,警笛聲戛然而止,幾個警察從車走了下來。
其中一個人帶頭的警察掃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混混們,走到一旁抽菸的祁封面前停了下來,點頭道:“祁少。”
祁封拿出煙,吐出菸圈,把煙夾在指間對面前的人點了點頭,笑道:“王大哥,就是地上的那些垃圾,送給你玩。”
“……”王重扯了扯脣,有些無奈道:“這羣人以前就是被我們抓進去的,現在還死性不改哎……你把具體的經過跟我說說。”
祁封跟王重說的時候,其他警察把被祁封打暈的混混們帶上了警車。
祁封故意把事情說得稍微誇張了一點,說完後,目光投向葉暮笙離開的樓道,說道:“受害者是我的朋友,他已經睡了,就別打擾他了。”
他調戲葉暮笙的時候,看得出他很反感這個這種事情。
因此他不想這件事被葉暮笙知道,省得葉暮笙心裡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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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對暮一見鍾情,是因爲他身爲神,雖然沒記憶,但自然有他的辦法。
而且朝沒有記憶,所表現出的習慣性格特徵啥的不一樣。可暮有記憶,時不時會露出那種朝熟悉的笑和眼神。
暮認不出朝,因爲這個位面朝吸菸,而且戲弄他,第一印象不好。
誰會把第一影響不好的人,認爲是自己的愛人?
系統怎麼回事?自己猜。
兩人什麼時候相認?自己猜。
會虐否?自己猜。
我說了這些,不就是透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