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暮笙墨髮長發凌亂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眼睫微垂張了張脣,一副想說話又說不出的樣子,離越詞勾了勾脣,神色緩和了一些。
冰塊哥哥真的是被他欺負慘了吶……
葉暮笙喉結滾動嚥了嚥唾液,喉結滾動再次試着開口,可喉嚨太痛太乾,渾身也痠痛沒勁,脣動了動,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痠軟的手臂使不出什麼力道,葉暮笙垂下腦袋手按在牀上,秀髮也跟着從潔白的玉肩上滑落,露出了佈滿紫紅吻痕的裸背。
桃花眼微微垂下,濃密的眼睫投下一排陰影,葉暮笙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鐵鏈,眸子的冷意更甚,咬了咬脣,決定狠下心。
雖然阿越不知道他的過去,但狠狠上了他後,還將他用鐵鏈鎖住!
這分明就是在踐踏欺辱他的尊嚴了……
就在葉暮笙緩了緩,感覺喉嚨稍微好了一些,準備再次開口時,一直盯着葉暮笙的離越詞卻伸手摟過他的肩,將葉暮笙擁入了懷中。
自動忽略葉暮笙眸中的冷意,離越詞擡起葉暮笙的下顎,指腹輕輕摩擦葉暮笙的脣瓣,聲音在黑暗中透露出了幾分異常的溫柔道:“哥哥的脣好乾,好像說不出話,阿越給哥哥喂一點水潤潤喉嚨如何?”
葉暮笙皺了皺眉,薄脣微啓,還未開口就被離越詞摟着腰身,堵住了脣瓣,隨即一股清涼甘甜的液體緩緩進入了葉暮笙檀口,滋潤着他的乾澀。
離越詞喂葉暮笙喝下異能水後便移開了脣,脣邊蕩着燦爛的微笑,摟着葉暮笙問道:“怎麼樣?哥哥還想喝水嗎?”
水潤了潤喉嚨後,葉暮笙果然好受了一些,喉結沒有方纔那麼痛了。
葉暮笙冷着一張俊臉,盯着離越詞,張了張脣喚道:“阿越……”
雖然離越詞能說話了,可原本冷清悅耳的聲音,此時聽上去卻十分沙啞低沉。
聽見葉暮笙的嗓音,離越詞微微一怔,隨即勾脣笑道:“哥哥還想喝水?阿越這就喂……”
可離越詞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暮笙冷聲打斷了:“解開鐵鏈。”
“解開鐵鏈?”離越詞笑了笑,伸出手擡起葉暮笙修長白皙的玉手,指尖劃過鐵鏈,一臉認真道:“解開鐵鏈哥哥就會跑,哥哥死心吧,阿越不會幫哥哥解開的哦!”
葉暮笙蹙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離越詞便掀開被單,露出葉暮笙**的身軀,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腳裸上,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扯了扯葉暮笙手臂上鐵鏈,離越詞說道:“哥哥別說什麼不會離開阿越之類的話了,要記得哥哥曾經可是爲了一個女人,兩次放開了阿越的手哦,如今把哥哥的手腳綁住,哥哥就再也逃不了吶!”
忍着疼痛,葉暮笙推開離越詞摔在了牀上,雖身形狼狽,桃花眼中卻冷如寒冰:“起初我未注意你的感受,是我的錯。你已經殺了那羣無辜的人,我也道了歉,任你懲罰折磨,如今還不夠?還要踐踏我的尊嚴,把我關在屋內,用鐵鏈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