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越詞抱着葉暮笙,摸着他的身體,又說了一堆話後,瞧見葉暮笙的下身,突然想到什麼。
吻住葉暮笙的下脣,溫柔地親了親,離越詞再次品嚐了葉暮笙的美味後,這才擡起眸子說道:“哥哥的身體被阿越弄髒了,阿越這就帶哥哥去洗澡哦。”
說罷,離越詞抱着葉暮笙下了牀,赤腳踏在地上朝浴室走去。
待洗完澡,離越詞先小心翼翼把葉暮笙放在牀上,然後自己再坐了上去。
“哥哥,你說阿越是用鐵鏈鎖住你,還是用藤蔓纏住你?”離越詞看着葉暮笙,歪着腦袋詢問道。
可葉暮笙此時處於昏迷中,虛弱地躺着牀上,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乾,秀髮也是溼漉漉的,根本無法回答離越詞的問題。
不過離越詞也完全不在意,自問自答道:“哥哥覺得藤蔓好一些呀,嘿嘿阿越也這麼覺得,藤蔓好看。不過吶,哥哥已經被藤蔓纏過幾次了,而且藤蔓會枯萎的,還容易扯斷,所以我們換換,阿越用鎖鏈把哥哥鎖住吧。”
話音剛落,離越詞就要金異能在葉暮笙的右腿腳裸處變出了一個小圈,隨後小圈長出了堅固的鏈子,鐵鏈越長越長,直接下滑纏住了木牀的腳環。
離越詞看着自己的傑作,紅眸中含着笑意,脣角微微上揚,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的鎖鏈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斬斷的,這樣冰塊剛剛就永遠逃不出去了。
看着葉暮笙無力垂在牀上的手臂,離越詞疑惑道:“要不要把哥哥的手一起綁住吶?”
猶豫了片刻,離越詞脣瓣蕩起一抹笑意,說道:“還是一起綁住好了,這樣哥哥就徹底無法反抗了哦。”
就這樣昏迷的葉暮笙就被離越詞用鐵鏈綁住了四肢,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在淡淡的光亮中,雪白動人的身軀泛着誘人的光澤,任離越詞觀看。
看夠了葉暮笙的身體,抱住葉暮笙蓋上了被子,隨後收了天黑時他放在屋頂的一個光球,瞬間屋內暗了下來,變得漆黑一片。
緊緊摟着葉暮笙,離越詞邪魅的臉龐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哥哥,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離越詞閉上眼睛,就算葉暮笙在他懷中,他一樣也睡不着。
不會兒,離越詞腦袋裡浮現了葉暮笙爲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兩次鬆開他手的畫面。
緊接着這畫面散去,離越詞又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沒知他可疑葉暮笙卻收留他,以及前不久葉暮笙被他折磨得痛苦難耐的模樣。
幾個月來他們相處的畫面在離越詞腦海裡不斷回放,離越詞不知不覺紅了眼眶,淚水溢了出來:“哥哥,阿越好不容易纔有了喜歡的人,哥哥以後千萬不要惹阿越生氣了哦!”
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掉下來,離越詞聞着葉暮笙身上的淡淡清香,緊緊摟着葉暮笙,脣貼近葉暮笙的耳邊,溫柔笑道:“只要哥哥乖乖,聽阿越的話,阿越會好好對哥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