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落水一事,體弱的葉暮笙又病了,衆人便又在宜霖待了幾日,等葉暮笙病痊癒了,便啓程回京。
本來治好瘟疫是葉暮笙功不可沒,可他的身份過於尷尬,精緻如畫的面容讓人難忘,一查便知他曾經是小倌。
葉暮笙怕給樓殊臨招麻煩,就讓樓殊臨回京後說瘟疫的解藥是各位御醫一齊研製出來的。
雖然葉暮笙治好了瘟疫,但樓殊臨也生怕一旦葉暮笙嶄露頭角,有人揭葉暮笙的底,擠兌嗤笑葉暮笙。
如今樓殊臨還未登位,做什麼事情都會受限,葉暮笙的身份此時被揭開,對兩人都不好。
因此樓殊臨便同意了葉暮笙的建議,將幾位御醫傳來屋內。
樓殊臨坐在上位,面無表情沉聲道:“各位大人,暮笙身子不好,本王不願他被朝堂之事煩心,此次治好了瘟疫各位大人都功不可沒,若不是你們齊心研藥,這瘟疫不知又要害死多少人,回京後我定會在父皇面前爲各位大人美言幾句。”
樓殊臨的話說得很明瞭,各位御醫也不愚昧,略微思考片刻便懂了。
衆御醫還是樓殊臨這方的人,自然會向着樓殊臨,其中職位最高的御醫對其他御醫使了眼色,率先跪了下去:“臣等明白,研製瘟疫的解藥是臣等的責任,臣等幸不負使命。”
“本王可不希望傳出任何關於暮笙的消息。”樓殊臨端着茶杯,垂眸渴了一口,看似漫不經心道,可語氣卻泛着滲人的寒意:“既然明白了,那就下去歇息吧。”
“王爺放心,臣等會守口如瓶,不會傳出消息打擾了暮公子。臣等告退了。”說罷,衆位御醫便後退幾步,轉身離開了。
待御醫離去,樓殊臨放下茶杯,跨步朝裡屋走去。
推開門樓殊臨就瞧見一襲青衫的葉暮笙坐在書案前,擺弄着手中的銀針,書案上還放着幾個小瓷瓶,還有一個裝滿水的瓷碗。
“弄好了嗎?”樓殊臨走上前,盤腿坐在葉暮笙身側,問道。
葉暮笙輕輕點了點頭,薄脣微揚,揚起手中的銀針,看向樓殊臨說道:“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試一試效果?”
他沒有武功,自然得做一些東西防身,而這些銀針變身浸泡了劇毒的,若插體內,得不到解藥,不出半個時辰便會致命。
樓殊臨挑了挑眉,一本正經道:“如果你這銀針上面沾的是春/藥的話,我倒是想試一試。”
收起銀針,桃花眼閃了閃,葉暮笙笑吟吟道:“讓人必須雌伏於身下的那種春/藥?我倒是可以試試,能否做得出來。”
誰知聽着這話,本不愛笑整天陰沉者臉的樓殊臨倏然笑出了聲:“就你這身板,還想在上面?估計還沒有進去,便累暈了。所以啊!暮笙,你還是乖乖在下面,讓我好好疼愛你吧。”
葉暮笙一聽,收斂住臉上的笑,黑着臉冷聲道:“我想給你一針!”
附身的身體越來越受,他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