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殊臨冷着臉還想說什麼,葉暮笙卻扯了扯他的衣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追究了,便對拂柳說道:“我念藥名,你來寫,麻煩了。”
“不麻煩,爲公子效力,是屬下的職責。”拂柳趕緊討好道。
他可看出來了,王爺很看重這位美人,此時不討好,更待何時!
樓殊臨冷冷地瞥了一眼拂柳,收回目光,爲葉暮笙整理着青絲,沒有再吭聲。
寫完藥方,拂柳將紙張摺好,放進懷裡說道:“那屬下就先告退,去抓藥了。”
“抓藥之前,問一問大夫藥方是否合理。然後送去王府,命人煎好。”樓殊臨說道。
“是王爺。”拂柳恭敬地抱了抱拳,便運起輕功離開了。
見拂柳走了,葉暮笙將滾燙的脣,貼近樓殊臨耳邊,說道:“以後做完那檔事,記得把你的東西給我弄出去。我不是女子,你那玩意兒留在我體內,不但不會讓我懷孕,反而會令我發燙生病。”
“所以……”樓殊臨沉默了幾秒,說道:“你現在是讓我把你脫光了,將那東西弄出來?”
“我說的是以後。至於現在身體裡的……”葉暮笙咬了咬脣,垂着眸子道:“等會兒隨月應該會端早膳過來,我讓她準備一桶水,自己洗洗便可。”
哎,不知道等會兒隨月會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他……
說曹操曹操便到了,葉暮笙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公子,該起牀了。”
葉暮笙對抱着自己的樓殊臨說道:“你把我放下,回去吧。”
樓殊臨聽聞,紋絲不動,依舊摟着葉暮笙坐在牀沿上。
他這是想趕他走?
美人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何爲要走?
要走也應該一起走!
“不想走的話,你就先去屋檐上躲躲。”瞧見樓殊臨鐵青的臉,葉暮笙壓下心中的笑意,又道。
樓殊臨冷哼一聲,依舊紋絲不動。
躲?他爲何要躲?
反正他已經決定帶美人離開這破地方了,被人瞧見他們在一起又如何?
想到這裡,樓殊臨緊緊摟着懷中身體滾燙的美人,對門外說道:“進來。”
隨月此時正端着木盆站在門外,聽見他家公子屋裡突然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推開門着急地跑了進去。
什麼人?!
跑進屏風,隨月正想罵那闖入他家公子屋子裡的人,可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來了。
只見牀沿上坐着一個臉色陰沉,卻頗具氣度,帶着上位者的威嚴的黑衣男子。
而她家那宛如謫仙般的公子,此時躺在黑衣男子懷中,墨色長髮凌亂披散在肩上,原本白皙如玉的臉竟變得通紅……
那瞬間,隨月就像開了竅一樣。
難道昨晚,並不是公子在自己……
而是這個黑衣男人在……
“公子,你……你們……”隨月盯一手端着木盆,一手指着樓殊臨說道:“我家公子身體不好根本無法反抗,昨晚是不是你逼我家的公子,你怎麼可以這樣……”
樓殊臨冷笑一聲,正想說是葉暮笙勾引的他,可想了想又改了口:“我怎麼不可以,你家公子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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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臉】你們懂得,乖乖交出來吧,不然我就要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