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斷了,樓殊臨陰沉着臉一副十分不滿的模樣,但還是揮了一下手,用內力將牀簾放下了來,遮住牀上交纏的身體。
知曉隨月需派人將水桶擡走,葉暮笙半斂眸子,平靜了一下呼吸,說道:“我沒事,你進來吧。”
聽見開門聲,葉暮笙玉手放在樓殊臨的肩上,咬脣搖了搖頭,示意他先停下。
可樓殊臨像是沒看見一樣,幽深的眸中泛着不悅,依舊按着葉暮笙不停地耕耘,不過爲了防止牀搖晃,樓殊臨還是減小了力道。
這個女人來得真不是時候!
如果不是他和美人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他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一頓!
隨月在屋子裡掃了一圈,走進水墨畫的屏風裡,目光投向已拉下的青色牀簾,皺眉道:“公子,你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這麼早就歇息了?”
而且她怎麼感覺公子的聲音怎麼有些奇怪?
就像喘不過氣一樣……
葉暮笙紅着臉,手指捏緊了被單,睜開水霧瀰漫的桃花眼,咬脣瞪了一眼眉梢緊皺樓殊臨。
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瞪人也是魅惑動人。
樓殊臨壓下心中的悸動,不悅地掃了一眼牀簾外,俯身吻上了葉暮笙精緻的鎖骨處的細膩肌膚,停下了進出的動作。
葉暮笙鬆了口氣,小聲喘了喘氣,對牀簾外的隨月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你下去吧。”
“那公子好生休息,隨月這就去喚人將水桶擡走。”隨月嘴上這樣說着,柳眉卻皺了起來。
她怎麼聞到空氣中有股玫瑰膏的香味,還有一股怪味?
樓殊臨擡起眸,便瞧見葉暮笙桃花眼半斂隱忍着,泛紅的眼角掛着淚珠,粉嫩的脣瓣被咬破,綻放了一朵鮮紅的花朵,耳尖更燃起了嫣紅,連血管都看得見。
樓殊臨凝視葉暮笙的耳朵,很想咬一口嚐嚐看。
美人活色生香躺在他身下,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這樣的美人,叫他如何忍得住?漸漸的樓殊臨眼中泛起了濃濃的情/欲。
感覺到某個東西又大了,葉暮笙掀起波光瀲灩的桃花眼,瞪着樓殊臨,誰知樓殊臨卻突然勾脣笑了。
美人咬脣隱忍着,他卻想逗逗美人,將他做得在別人面前叫出聲!
心中這樣想着,樓殊臨也這樣做了,低頭咬住葉暮笙嫣紅耳尖的同時,摟着葉暮笙的肩,猛得把自己挺了進去。
“阿……”葉暮笙根本沒有料到樓殊臨會這樣,突然被頂到了深處,猶如墨蝶般的眼睫被淚水染溼微微顫抖,忍不住悶哼一聲。
隨月此時正欲關上門,突然聽見牀簾裡傳來的聲音,頓時瞪大了眼睛。
玫瑰香,怪味,喘氣聲……
公子難道……
難道是因爲害怕明晚不適應,所以先自己玩一下自己,適應那種感覺?
我的天啦,天仙般的公子竟會在牀簾裡,自己玩自己!
隨月好奇地望了眼牀簾,可惜什麼都看不到,只得按捺下心中驚駭,憋笑道:“公子,隨月怕打擾你休息,明早再派人來取水桶,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