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眼角撇着六殿下手裡的摺扇頓住,嘴角不禁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她就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定然是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這五個美人兒都是她蒐羅來的上品,自己都沒來得及享用,就便宜了六殿下,這位六殿下還真是應該好好感謝她呢!
微星闌囑咐着小姑娘,“殿下!咱可不能上這個當啊!就是幾個男人而已!你身爲皇女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咱們三十六拜都拜了,就差這一哆嗦,你可別掉鏈子啊!”
這轉換的也太突然了!這要是在拉屎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換了人,那她是拉完還是憋回去?
元錦重新轉悠起手裡的摺扇,和微星闌說道,“知道啦知道啦,你這孤魂野鬼也太羅嗦了!本殿下做事還用你告訴嗎?不就是把這個乾巴巴的知府抓起來嘛,哪用得着那麼麻煩,本殿下是皇女,想抓誰就抓誰!”
元錦下令,“來人!把這幾個人都給本殿下扣起來!讓咱們的知府大人說說實話!”
“是!”
知府看着逼近的侍衛連連後退,“這是怎麼說的?六殿下!微臣可是什麼地方惹了您不快?”
白麪幕僚已經被拿下,嘴裡被塞了一坨麻布,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你活着本殿下就不快,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知府大叫一聲,“來人!抓住她!”
不多時,府衙外就響起了刀槍撞擊之聲!
知府立在原地,揹着手挺胸擡頭,面上頗有點得意,“六殿下,微臣給您面子,尊稱您一聲六殿下,可您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微臣既然知道您來了,自然是早做了準備,您敬酒不吃就別怪微臣讓您吃罰酒了,只要您老老實實的,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做,微臣自然是放您一條生路,不然的話……”
未盡的尾聲裡帶着無盡的威脅之意。
侍衛猶豫的看向元錦,徵求她的意見。
元錦怕威脅嗎?當然不怕!
於是她向侍衛們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會意,一左一右擒住了手無縛雞之力的知府,又一個侍衛堵住了知府大叫大嚷的嘴,“殿下,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元錦用扇子敲擊着自己的手心,面上看着是在思量,實則是在聽微星闌說話。
微星闌無奈,“殿下,你的出手也太突然了。”
“本殿下不想聽她廢話!你快說我們該把這個人怎麼辦?”
“先在衙門裡搜上一搜,查找知府貪贓枉法的證據,再從知府的嘴裡撬出她的供詞,再問問她受何人指使,誰把我們來到這裡的消息告訴她的,以及是誰在保着她,能問出多少問多少,越詳細越好。”
元錦按照微星闌說的交代了下去,侍衛們一一照做,府衙外的兵器交接之聲漸漸停歇,她們這次來帶了不少人,就靠着府衙的那些烏合之衆絕對擋不住他們!
知府聽見外面的聲音停歇,眼露希翼,期盼着是自己這邊的人打贏了,看到推門進來的人,她的臉色迅速灰敗下去,她知道,自己完了,不論她身後有多大的靠山。
來人恭敬利落的說道,“殿下,人已經盡數抓捕,還請殿下發落!”
“將他們押解起來,暫時關在牢裡,我們先陪知府大人好好聊聊。”
“是!”
過了一會兒,侍衛已經搜查完畢,拿了一個四方的漆木盒子,遞到元錦的手裡,“殿下,這是在知府的牀上暗格裡找到的。”
元錦沒有打開這個盒子,而是用扇子敲了敲,看着知府大人似笑非笑的說道,“論起輩分來,本殿下還要稱你一聲姨母,看在咱們之間那微不可見的血緣關係上,本殿下給你一條活路。”
“本殿下既然來了這兒,手裡肯定是掌握了東西的,只不過是差了那麼一點明面上的東西,本殿下打算讓知府大人把這明面上的東西顯出來,這麼一條活路你接還是不接?”
微星闌不住的和小姑娘嘮叨,“對,就是這樣!一定要讓別人摸不透你!讓人看見你就有一種‘啊,這人什麼都知道,我要是不按照她說的做,我會死的很慘’的感覺!殿下做的很好!想着你是全天下最屌的!就是玉皇大帝來也大不過你去!”
知府大人並不知道她面前的六殿下腦內跑的雙人小劇場,只是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她現在別無辦法,即使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她也會踏進去!
元錦一笑,“如此甚好!”
她眼神一轉,落在一旁戰戰兢兢如鵪鶉似的五個男人身上,問微星闌,“這幾個男人又該怎麼辦?”
微星闌想了想說,“盤問一番,查出他們的底細,沒什麼事兒就給他們點銀錢,讓他們各自散去吧,想必能被知府帶到這來的應該都是強迫的良家男兒,與我們的事情無關的,就讓他們哪來回哪去。”
等把衙門裡的一切安排好以後,元錦暫且就在這歇下了,等着知府把事情交代了,她們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元錦打開搜查出來的匣子看了看,裡面的東西就是幾封沒有標註姓名落款的來往信件,和一些銀票房契等物,這種東西實在做不得數,看樣子幕後的人謹慎的很,沒有留下任何實際的把柄。
信件上的內容也多是交代知府辦事,對於自己的信息一絲未提。
微星闌和元錦說,“殿下,晚上睡覺得睜一隻眼睛了,讓下面的人警醒着點,這個知府後面的人絕對不簡單,這人想讓知府攔着我們,知府沒有得手,這個人一定會再次行動!”
002翻了一下劇情,和宿主說道,[宿主,我們要不要直接告訴穿越者是齊安王搞的鬼?]
“不用,這是穿越者的成長之路,我們幫她不一定就是好事。”
[宿主,齊安王應該早就知道六皇女要來烏城了吧?她爲什麼不選擇在路上刺殺六皇女,而是等到我們進了烏城才動手?]
“因爲輕視,平時六皇女不學無術,紈絝囂張的印象深入人心,她認爲對付六皇女這麼一點伎倆就足夠了,還有我們又怎麼知道齊安王沒有想在路上對六皇女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