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世界不只有人類,還有妖。
妖分爲好多種,有開了靈智會修煉的妖,有沒有靈智但是實力強大的妖,有可以變成人形的妖,有變不成人形的妖等等等等。
妖和人一樣,他們也有自己的社會規則,人有好有壞,妖也如此,從而衍生出來另一個職業——捉妖師。
捉妖師相當於人類的警察,要是有妖犯了錯,捉妖師就要去管,捉妖師會得到相應的報酬,以助他們修煉。
元錦穿成的小草就是一棵草藥修煉而成的,這株草藥一般是用來治療外傷,修煉成妖后治療效果翻倍,不過一般沒人和妖敢動手,因爲只要是開了靈智的妖都在捉妖師工會的管轄範圍內。
每個開了靈智的妖都有記錄,一旦有人肆意捕殺,那個人將會受到捉妖師公會的追擊!
元錦穿成的小草已經死過一回了,元錦來到這個世界,就接管了它的身體。
小草沒有別的願望,它只想找一個土壤好,陽光充足的地方,好好紮根生長,長的特別高,特別高!再長出種子種下一堆小草!
生機草是有靈智的妖,因爲元錦的接管捉妖師公會沒有接到它死亡的消息。
但生機草記得,殺了它的是捉妖師公會的人,當時那個人身上帶着捉妖師的身份牌。
他就那樣隨意的收割了生機草的生命,生機草也因爲沒有任何攻擊能力而根本反抗不了。
這個人就是穿越者,生機草的死亡在以穿越者爲主角的劇情裡,連一個小小的炮灰都算不上。
生機草只是他煉藥的材料裡一株毫不起眼的藥材。
這個世界的劇情和元錦正在吸的弓如曼有點關係。
弓如曼身上的氣息非常吸引妖,不只讓妖心情舒暢,還能加快妖的修煉速度。
弓如曼在回家的路上,就是被妖迷了眼睛,那個妖沒有靈智,只有簡單的本能,它知道吃了弓如曼會得到大大的好處,哪曉得會不會被追殺。
然而弓如曼的體質要是落到了人類手裡,就不只是被吃掉這麼簡單了。
就拿穿越者來說,在他的眼裡,弓如曼是一味藥材,一味可以助他煉出更高等級丹藥的藥材。
穿越者是個邪修,在他之前的世界裡,像生機草這種東西遍地都是,他都是隨便用來入藥的,哪成想意外來到這個世界後,生機草這種隨處可見的雜草居然成了受保護的妖!
但肆意妄爲的邪修會管這個嗎?依然我行我素,所有能用來入藥的東西,不管有沒有靈智,是不是受保護,他都擄了去!
就算是弓如曼這個大活人也不例外。
而這位邪修穿越者穿越的身份也讓他一直以來的行蹤得到了極好的隱藏——捉妖師公會會長。
目前已經發生了多起在捉妖師公會登錄在冊的妖無故死亡的事件,捉妖師公會一直在查,但沒人把這件事情往會長身上想去。
捉妖師公會的會長一直是個恪守本分,公正嚴明的人,有妖出事,會長絕對是第一個衝在前頭。
誰能想到現在的會長已經變成了殺妖狂魔。
在不久後,弓如曼就會被穿越者發現,然後弓如曼就失蹤了,再也沒有找回來。
後來邪修靠着他煉製的丹藥天下無敵,沒有人能攔住他,所有的妖幾乎都死於他的手下!
002的光球尾巴瘋狂的繞圈圈,它嫌棄的說,[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他稱霸天下爲什麼要對妖趕盡殺絕?!?殺死那些有靈智的妖的時候,他就不會有一絲的心軟嗎?]
元錦趴在弓如曼的的鎖骨裡,愜意的蹭了蹭,懶洋洋的說道,“你覺得能殺盡天下妖的人會和心軟這個詞扯上關係嗎?這種有野心的人,只要能達成目的,別說殺盡天下妖了,就是殺盡天下的人,他連猶豫都不會猶豫一下的,那隻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
對於這種人,元錦連生氣都懶得生氣,因爲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你以爲這種人會因爲你生氣,你的指責而心生愧疚嗎?
不會,他只會因爲你們的憤慨更加得意,只會因爲你們的憤怒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真是天下無敵。
002頭一昂,鄙視的很,[呸!這種人還能是天下無敵?只有002纔是真的天下無敵呢!]
002自告奮勇,[宿主,我這就去監視穿越者!有真正天下無敵的002在!他別想殺一隻妖!]
元錦舒服地扭了扭自己的葉片,“去吧去吧,你負責監視穿越者,我負責保護弓如曼。”
弓如曼怕癢的縮了縮脖子,有點不自在的撓了撓鎖骨的位置,她現在還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居然同意讓一棵草住在自己的鎖骨上。
唉,弓如曼嘆了口氣,她就是這麼一個心軟的人。
元錦靜靜的修煉,雖然她是一個療愈系的妖,但是修煉不能落下,不然她怎麼把自己的草籽灑滿大地!
不知不覺間,又到了星期五的晚上,弓如曼打算這個星期六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出去爬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坐在弓展鵬的電動車後座上,弓如曼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鎖骨,風太大了,她怕那棵小草被刮飛了。
她們先去了醫院看弓如曼的姥姥,老人家身體弱,感冒就住了一個星期的院,一直是宋翠翠在陪護。
弓如曼拎着弓展鵬在家裡做好的飯,推開病房門,看見姥姥正睡着,媽媽坐在椅子上看着牆上的電視。
弓展鵬跟在弓如曼身後,還拎着兩個飯盒。
和姥姥同病房的老爺爺打過招呼,弓如曼問宋翠翠,“媽,姥姥怎麼樣了?”
宋翠翠聽到聲音,轉頭看向她,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保溫桶,小聲的說,“今天又發燒了,這不剛掛上點滴,睡着了。”
“媽您先吃飯吧,爸爸剛做好的,我來看着姥姥。”
宋翠翠和弓展鵬拿着飯盒去到病房的窗臺處,病房的窗臺很寬,拿個椅子坐在這兒,正好用來吃飯。
弓如曼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伸手撓了撓鎖骨處,有個東西在身上,她實在是沒辦法不注意。
癢意越來越重,老實呆在鎖骨處的小草,居然從她的衣領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