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重要的是讓她逛的開口,您說是不?”他終於點下頭認可了她的說法。
“她不想人去打擾她而您偏去找她打擾她她會生氣的。”
他聽的很認真很投入的樣子,“但我怕她不安全。童童,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看來此長的俊美的他還是個情種,難怪如她那麼優秀的女孩子會爲他着迷,心甘情願的爲他犧牲。
她是這樣的,那個員外的女兒胡惠娘也是這樣的。
“您妻子逛的爽,”她替他分析“一方面她不想人打擾她,更不想您勞師動衆的找她是不?
明明她就是他的妻子,還在他身邊不離不棄他左右呢!
他若勞師動衆的找她,她廬山真面目肯定很快就穿幫了:她是他妻子一說。
她不想被穿幫,纔給出個不讓他找的理由。
“你分析得好,”他聽的認真且無奈地點下那個頭:“那我替您暗中保護她好不?”
爲阻止他找她的念頭,她不得不出此損招來。
再說:他現在已不是普通人了,而是個手裡握着十六萬雄兵隨時都聽他令於他的九州巡撫大人了。
若想找個人打聽她消息還不是像喝碗白開水一樣容易?
“很好!”他緊鎖的雙眉終於有了笑容:“童童,你簡直是我的知己,有了這句話就夠了,我該放下了。”
他發泄道:“不瞞你說:這些時這個問題困擾着我:一方面覺得老婆對我有恩應儘量滿足她,怕懵然行動去找她會影響她遊逛的好心情,另方面怕她出事,我這做丈夫的沒能保護好她豈不成爲千古罪人?”
她就是他老婆好不?他不離不棄她左右呢!她能有什麼事?除非他有事。
“您老婆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她只能說道。
“但願!”
“什麼叫但願?是一定沒事的。”她想給他糾正道。
“那我說錯了,該撐嘴。”
她只不過三言兩語就說動他別去找她了。
這長的英俊的更夫出生的除憨點外,還真是個情種,難怪那麼多女子會爲他着迷,還心甘情願爲他做出犧牲,她一個樣,那叫胡惠孃的也一個樣。
“長官,”她想試探他:“如今您做大官了,要不要把訊息傳播給您正妻,讓她也高興高興,再接她來府邸享福?”
“這事慢慢來!”還慢慢來?
“爲什麼?”
“等我跟現下的妻子商鶴好了,再作定奪吧!”他臉上呈現出難色來。
都看出他想見那胡惠娘想的瘋,他是在極力隱忍吧?
“若她不同意呢?”
“那我就不去接她。”
“可您那胡惠娘若等急了呢?”
“那就讓她等唄!”他作痛苦思索狀:“我相信,只要我慢慢熬一定會感動我的妻子,相信她能理解我……直到那時我再去接胡惠娘也不遲哇!”
他這是想左擁右抱的節奏,不是她個現代女子所能理解的。
就算更夫逆襲了做大官了,她也不會爲能做一品夫人而着迷的。
她只想能快點離開她魂穿的身體,快點回現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