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被你一猜一箇中。”
“怎麼說呢?”他撥冷水,諷刺他都起不到作用,甚至還大有被他利用之?
“且聽我慢慢道來,就說牛崗村不務正務的我,寧願餓着肚子在馬鳴廟一睡就三天三夜,當睡足了猛見廟裡祈祀的福雞流口水:以爲上蒼憐憫我見我餓了……我想都不用想的拿來樂口福,被一姓馬的惡人見到後,就把我趕出馬鳴廟。”
他在想着如何措辭才合適?再說:偷就是偷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作甚?
“我想:這飲食之類,不在其內。”他那意是想說:這偷吃東西的不應算偷。
真的豈有此理?
真想扇這不知廉恥的傢伙,她拿腳丫子踢皮球一樣對準他踢去,手也不閒的擼去,她要讓這傢伙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只要誰動下偷念!
特別還遞住了二個少女熱熱的心不放。
就憑這些個也該好好教訓他。
沒想她的小手被這傢伙捉住了,那一米八多大塊頭的傢伙都還不動的坐在那兒:“小子,別激動嘛!好戲還在後頭呢!”
誰跟他激動啦!
她想爲她魂穿身體的她好好教訓他纔是真的,
這傢伙戲份就是多,不知還有何戲?
“胡員外並不與那姓馬的惡人一般見識,他見我是塊可以塑造之料,就把我帶去胡家充當傭工,且見我在槐樹下睡時有蛇穿其七竅,斷定日後必定大貴。”
“哦?吾有點明白了,自您被收在胡府的託下當傭工後,就與胡府小姐眉來眼去,胡員外覺得你日後會大富大貴,就默認您和他女兒胡惠娘倆……”她急着替他說。
特別還捏造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什麼“睡時有蛇穿其七竅,斷定日後必定大貴。”
完全無稽之淡,還不是爲愛女嫁給下賤之耕夫作鋪墊?
他略爲思索一個道:“被你猜中了,都在胡家當傭工的我以後攬到顆大樹了,沒想到胡老大胡老二看不起我把我當臭狗屎,唯恐逃之不及,只有胡惠娘除外。”
“她非但不忌諱我,見我飯量好還經常私藏美食給我……”
“胡員外見我和他的女兒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就成全我們把我們倆牽圓。”
看他在新婚蜜月妻子面前談他和另一女子撒狗糧……太憋屈了,很想鋤一鋤他的銳氣。
“嗅脾性卻很屈?”
那天嶽府拷打他他一副寧死不屈樣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臭小子,被你猜對了。”還臭小子?她是他妻子好不?
“我講到哪裡去了。”
她恨的牙癢癢的:“世俗那麼看孬你,只有您的胡惠娘除外她有別於世俗?”
那麼臭狗屎的一個人,居然一而再的被女子看好,她不就其中一個嗎?還被當成第二呢——
究竟這不務正業的他有何特別之處呢?就往一起坐在石凳上的他瞥一眼:一張方臉,眉目清秀,英姿挺勃,有點憨憨……也掩飾不住他的俊美絕倫,難怪許多女子爲他着迷……
胡惠娘一個樣,她也一個樣,還甘心情願受她所誘惑而爲他作出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