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老婆等於得到全世界。
誰也休想用物質誘餌他讓他離開老婆。
慕忻彤就像一座寶礦,他此生此世也開不完。
他纔不會那麼傻要那只是城池的頸鍊呢!
“李先生,你確定不要這條頸鍊?”曹萌萌說着還故弄玄虛的在他的面前把玩着金光閃閃的頸鍊,以便讓他改變主意。
若說剛開始叫他李先生的時候,有點諷刺他的。
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已有點高看他了。
一個有道德底線,不輕易爲金錢所誘餌的窮光蛋,以他這點而論,他已有些高看他了。
“確定!”
他又不是個婆婆媽媽的大媽,而是個男男的大丈夫,哪有說出口的話出爾反爾的呢?他太小朝他了。
“是的,非常確定!”
他末了又加上這四個字,讓他徹徹底底死了心吧!
咦,若要誘惑他,休想!
除非天地顛倒倒!
他現在不對他刮目相看都不行了,他這個大董事長現在只能低調的走進他,就像走進一個非常有品值得他敬仰的人一樣,且緊緊地握着他的手道。
“李先生,敬仰敬仰!”他個大董事長是很少誇獎人的,而實在說眼前這不長眼的傢伙卻另有一番讓他敬仰之處。
“曹董事長,不敢不敢,你個大董事長,這麼誇我一個小人物……無法消受。”
“能消受能消受!”
“曹董事長,還有何吩咐的嗎?”他給他這麼一誇,臉子熱熱的,好像被覷見了心裡?“除那事外,只要您有何吩咐,我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總之,他一個大董事長,能屈身於貧民窟中,另有一番的氣場,拋開那個他對老婆虎視眈眈外,他也不算太壞,或者說:那是人之常情吧!
誰讓自己的老婆那麼優秀呢?
或從另一角度來說:他的老婆若沒那麼優秀的話,他也就不會愛她而愛的入心了。
“有,”打發不了他,看他人品還算不錯,不爲金錢所誘餌,就讓他當護花使者吧!“麻煩你多照顧慕小姐,我該走了。”
他走時還依依不捨的望着慕家屋子,是不是想讓心宜的美人兒、再照一面也就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瞭。“還有,若見到慕小姐從屋子裡出來,就勞煩你跟她說一聲吧!我就不跟她辭別了。”
他這次可以說:帶着滿滿的期望而來的,卻以失敗而歸的方式告宗。
這在這姓曹的字典裡還從末出現過的。
或者: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他真能想以後還能再見到她的嗎?
“嗯,好的。”她是他的老婆,他不照顧她還能照顧誰?真是費話。“再見?”
“再見!”
……
“老婆,出來哇!”
姓曹那傢伙後腳剛踏出慕府門第,他就嚷開了。
“找死了,當初是怎麼許諾我,現在卻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妻子。”她氣沖沖的衝出洗水間,巴不得把他當皮球踢着練——
“好消息!”看她還陰着臉的樣子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補充這句道。
“那姓曹的呢?”她放低聲音訝異地問。她與丈夫唱雙簧戲躲進洗水
間的目的只有一個:拖延着姓曹的。以便讓他知難而退。
不會這麼快就見效了吧?
“什麼叫姓曹的?”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夫妻剛見上面就想別的男子了?”
“找死叩?你?”她作勢要扇他他趁勢把她抱住了,“二人的世界多好哇!咱們想幹嘛又能幹嘛了。”
好像他夠飢渴難耐的樣子。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此刻他已從後背上把她抱住,且讓她坐到他大腿上,那雙作惡的小手已被他的大掌握住了。“你這麼笨,不會這麼快就讓姓曹的知難而退離開了吧?”
他是怎麼做到的?
“老婆,”他答非所問道:“那條金光燦燦的頸鍊,你真不想要嗎?”
“想……要……又如何呢?”她故意拖長着語氣道,“不是我該得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不然會付出代價的,且爲了這個家我也不能要。”
他這麼笨,她不得不說的明白點。
“英雄所見略同,”他把老婆喋喋不休的口含住了,“咱夫婦關鍵時刻終於想到一塊去了,俗話說:夫婦同心,其利斷金。”
“喂,”她趁他說話之機,離開他脣,“看你一個大老粗的,卻裝斯文,還說出口的竟是詩情畫意的,來句痛快點,你是怎麼趕跑姓曹的?”
老婆真笨,她想破解的謎底不是在“夫婦同心,其利斷金。”裡面了嗎?
“快說!”她都急死了。
“事因如此如此……”他接着把剛纔如何擊退姓曹那傢伙最關鍵的一招一字不漏地敘述了出來,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可她就是不中他招:“老公,說你笨你還真是隻笨豬,有此等好事撞到你了,你居然不會利用?白白地讓它給溜了。”
“你不爲自己也該爲這個家着想吧!如此雙利從天上掉下的餡餅……你卻不會利用?”
“再說,你又不是女的,難道怕他強了你不成?”
“首先,你把那價值連城的頸鍊拿到典押行去釣利息,再去華宇打工,少說每月也能入一萬+補貼咱們的家吧!”
“那麼個雙利互惠極好的機會居然,竟然讓你給放過了,我真懷疑你:你是不是還愛着這個家?還是被狐狸精迷的失去了方向?”她故意用激戰法故意激他道。
“老婆,連你也這麼說,冤枉哦!正因我太愛這個家太愛你了,才這麼做的。”他又把她觸住了:“是不是謎上‘狐狸精’牀第上功夫見……”
“不!”她在他的臂彎裡掙扎着:“你好髒,滿腦子想的是這點心思,快……把我放下來……”
她口是心非道。
“誰讓你開口閉口總說:被狐狸精迷了……”
“我有那麼色嗎?還迷的失去方向……這下你該服了吧?”他把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往自己的身上套,再把她的衣服丟了過來道:“老婆,你要上班了,容華也上學了,家裡已經沒我的事了……”什麼還真以爲他一直在照顧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