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經不住價值連城頸鍊的誘惑了?不比她心無斜,什麼金山銀山統統攻克不了她。
看來她當初看錯人了,才把自己的一生當賭注一樣嫁給他。
“你很想我試曹先生的禮品嗎?”慕忻彤咬着脣問。
“嗯!”
他眼光分明不敢對他,“那我可要試了哇?”
”嗯哇!”
實際上他在想:如何才能讓姓曹的傢伙人才兩空呢?
“忻彤,試吧!”曹萌萌一聽喜出望外了:“只要你喜歡。”
別說是價值連城的頸鍊了,若他心宜的人兒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摘給她呢!
“曹先生,”她再次想得到他確定道:“你那意思是不是想說:只要戴上去合適的,你就把價值連城的頸鍊送他……”
“嗯,是的。”
想不到他心宜的人兒這麼婆婆媽媽的,再說,只要她喜歡的……儘管拿去吧!
他是富豪難道會差那點票子嗎?
別說一條價值連城的頸鍊了,就送她個十條這樣的頸鍊他都樂意送且送的心甘情願的。
他的“是的”二個字剛說完,沒想到戴到頸鍊上的是她身邊的李小屈。
也就是說:她把頸鍊錯戴到李小屈的脖子上了,或說她故意戴錯也得。
“啊哈哈哈!”剛開始的時候李小屈很不習慣,想把它取下來,但想一想罷了!他要看那姓曹的如何急?“這頸鍊戴到我的脖子上,剛剛好!”
當曹萌萌正沉浸於小人兒終於能接受他禮物了。
這下來就是他怎麼抱得美人歸了——
但聽那聲音不對勁,就擡頭去一看,剛好見到慕忻彤把價值連城的頸鍊戴到李小屈脖子上那一幕……
“怎麼回事?”她怎把頸鍊戴錯脖子上,明明那頸鍊應戴在她脖子的。
“完全不論不類,李小屈,快把它取下來。”曹萌萌忍耐道。
若以已往他的性格,一看到眼前誰不順眼者,早就一巴掌拍了過去了,然後再教訓他幾句,讓他乖乖的把頸鍊摘下來。
怎來那麼多枝葉末作呢?
但現在不同,他面對的是心宜的小人兒,必要做的圓融點。
別嚇到她了。
她解釋道:“曹先生,對不起,剛纔我的手一打顫,就把頸鍊錯戴到李小屈的脖子上了。”
真正的越解釋越荒唐。
不好了。
啊,是了,眼前的窮鬼就叫李小屈了。“李先生,勞煩你把頸鍊取下來。”
他叫眼前窮鬼爲李先生是擡高他。
而他心宜的人兒更甚,居然把頸鍊錯戴到他脖子上,真的豈有此理。
“不!”李小屈覺得機會來了,“曹總,剛纔你不是說了嗎:若戴到脖子上,感覺滿意的話,就送……嗎?”但實際上,他指的是她,彆扭曲他之意了。
他氣的雙手都握緊着拳頭,隨時大有一巴掌拍去之勢。
“曹先生,這條頸鍊戴到我脖子上……感覺非常舒暢呢!”李小屈又加上了這句道。
完全一副無意得頸鍊之勢。
“不錯,”她也加插進來了,“曹先生,剛纔你確實說過這句話的。”她又加插上這句話道。
他們完全一副雙向夾攻之勢。
把曹萌萌氣了個半死。
他心宜的小人兒沒想到只有這種理解能力?
“忻彤,那句話我是針對你而言的。”面對面前的小人兒,他大有駁斥無力之勢:“再說,他一個大男人的,佩戴着這頸鍊合適嗎?誰都感覺不論不類的。”
見他的大頭鬼去。
“太不像樣,”他陰下臉來對着姓李那傢伙道:“李小屈,我警告你:快把頸鍊取下來,除頸鍊之外,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送給你。”
物品是有價的,只有他送給心宜人兒的頸鍊纔是無價的。
他怎忍把送給心宜人兒無價之寶,錯戴到臭不可聞的窮人的脖子上呢?
“咦,太舒服了!”李小屈答非所問的,就像陶醉在自己佩戴在脖子所戴的頸鍊中——
“快把它剝下來!”他動怒了,“不然,若讓我動手親自剝頸鍊的話,那什麼禮物也不給你了。”
他威脅道。
也是說:取消他剛纔的許諾: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除頸鍊之外。
“曹先生,”她撒起嬌了,“那頸鍊從李小屈的脖子上摘下來……已沾上他的臭味兒,我是不會要它了。”
她說着還裝的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
他有那麼臭嗎?
他真實的身份是她的丈夫。
他很快就領會了心宜人兒的這句話,笑比哭好笑的很不自然道:“那你可說說,這條頸鍊是我真心設計的,想你生日的今天送給你的禮品,不會就這麼就泡湯了吧?。”
大有:連老天都不幫他了之勢。
“我都說過了,我是不會要他佩戴過的東西的。”慕忻彤再次解釋道,大有那東西已被他戴了沾上他身上臭不可嗅的樣子——
“李小屈,你聽好,”曹萌萌知道送給佳麗生日禮物一事己泡湯了,又計上心來,“帶上你脖子上戴的禮物,明天到華宇集團公司來報告,在你尚未償還頸鍊之前,不許你離開華宇。”
也就是說:到華宇打長工償還頸鍊一事。
他這是看他不順眼,變相讓他離開慕府,離開他心宜的人兒。
儘管目前他尚未把心宜人兒搞定下來,他至少能掃清他以爲的障礙物。
“什麼?”他瑟瑟發抖的樣子:“曹先生,你這不是變相讓我到華宇去打工嗎?你不旅行諾言也就罷了!還讓我去那種地方去打工!”
“李小屈,你醒醒,有多少人爲能到華宇集團去工作而撞破了臉呢!要不是看在慕小姐薄面的話,就你這貨色,免想進華宇的大門上班的。”他正一正道。
這個滿身充滿着銅臭味的富豪知道什麼?他哪裡知道:他口裡口口聲聲所說的慕小姐就是他老婆。
他就是慕小姐的丈夫。
“曹先生,”他咬緊牙關道,“既然在你的面前覺得我本人那麼差價,那我就別用熱熱的臉去碰你冷屁股、別去華宇上班了,那頸鍊我也無功不受祿物歸原主……還給你了。”
他說着把戴到自己脖頸上的頸鍊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