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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華算服軟,告饒了
★那個山洞確實很隱蔽,又很幽靜
乾紅和葉迪華、關雎趕到報社,看那對着樓梯的玻璃門在裡邊反鎖着。
在外邊叫,裡邊一點聲不出。叫了半天,沒一點兒反應,乾紅急了,“這是縮在殼子裡,不肯出來了。”
葉迪華想了想:“不能啊,我沒讓他看出啥破綻哪?他躲啥呀?”
乾紅兩隻胳膊一擋,對葉迪華和關雎說:“你們倆閃開。我讓他縮!”
乾紅要發狠。
葉迪華知道乾紅的發狠到底有多狠,趕緊往一邊閃開去;關雎不知輕重,心裡還笑葉迪華呢。
乾紅往後退兩小步,擡起一腳,向玻璃門踹去,只聽“咔”的一聲裂響,那扇玻璃門立即分崩離析,頓時粉碎了。
——這聲音足夠大,小屋裡的人聽到了,踢踢踏踏地往出跑。
乾紅不管有沒有人出來,她踏着一地的玻璃茬子,走了進去。
在走廊裡,遇見了跑來的謝子華。乾紅問跟上來的葉迪華:“是他嗎?”
“是,就是他!”
“哎。我咋啦?你們幹啥呀?”謝子華摸不着頭腦。
他認識葉迪華,就是上午來投稿的那姑娘。跟她一起來的這位,沒見過。看來態度挺惡劣。心中就生出幾分畏懼。
乾紅伸出手,“回去回去。”
“你,你是誰呀?”
“回去,進屋,我再告訴你,我是誰。”
“我,我憑啥聽你的?”
“憑啥?”乾紅扭頭看了一眼葉迪華。冷冷一笑,然後對謝子華說:“是啊。得憑點兒啥,是吧?”
“是啊,你們來,把我們的門搞壞了。還對我吆三喝四的,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報社,是黨的機關報下屬的新聞出版部門,豈能由你們在這裡胡鬧?”
“一就你都說胡鬧了,我們太老實了,就不象了。”
乾紅說完,當胸就推了謝子華一掌。
謝子華哪受得了這個?他“噔噔噔”連連後退了幾步,倚在走廊的牆上,纔算止住了步子。
“憑這個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再來一掌?”
“別別,別地,有話好好說。”謝子華算服軟。告饒了。
“好,好好說。”乾紅一蕩手,很紳士地說,“請”。
謝子華從牆上挺起身子,小聲地嘀咕着:“我也沒怎麼她……”就在前頭領着乾紅他們走進了屋裡。
謝子華以爲乾紅的來頭,是爲了葉迪華。看來。這小子幹了一些耍流氓的勾當,不然不能一下子就想到那上邊去。
聽了他這話。葉迪華心涼了半截:搞錯了,這個不能是寫《叩關三界》的乾紅,留着大鬍子,邋遢一點兒,倒是可以理解的,怎麼也不至於幹下三濫的勾當啊?不是,這個肯定不是寫小說的乾紅,整差了。可是,他的電腦裡怎麼會有“乾紅”呢?他到底是誰?
“你是誰?”乾紅問謝子華。
“我?我是誰?我是謝子華呀。你,你是哪一位?”
“我是乾紅。”
“乾紅?”
“你認識乾紅?”
“乾紅?不認識真人。”
“那你認識怎樣的乾紅?”
“我,有一部小說,主人公叫乾紅。”
“這部小說是誰寫的?”
“誰?誰寫的?作者署名也叫乾紅。這個乾紅是哪的,不知道。你知道,這是一部網絡小說。網上的,還是小說。署名肯定不能是真名,是筆名。‘個人頭像’就是一杯乾紅酒。”
“那你的電腦裡怎麼會寫乾紅?”葉迪華問謝子華。
“我的電腦裡?我在看小說呢,《叩關三界》,網絡小說,就是有‘乾紅’的小說。”
“你得了吧,”葉迪華說:“是網頁,還是文檔,我還看不出來?你那明明是打字用的文檔。唬誰呢?”
謝子華一時懵了,想了想,他才說:“啊,我那是複製的。我要收藏。”
“嘁!”葉迪華不以爲然地說:“誰不知道,上的小說是不能複製的!”
“啊,你說這個啊,”謝子華釋然了,“網上有訂閱的,他們看完以後,又掛在網上,我是從那上邊複製收藏的。”
“你怎麼不直接收藏的網頁?”
“那不得花錢嗎?我在網上看小說,從來不花錢。”
葉迪華二意思思地看了看謝子華,又看了看乾紅,她對謝子華說:“你把你的電腦打開,我看看!”
謝子華把他牀頭的一個音箱關上了。看他牀上的樣子,剛纔,他在牀上睡覺,還開着一個音箱,外邊敲門,當然聽不到了。
謝子華把音箱電插頭拔下來,插座空下來一個插位,又把電腦的電插頭插上去,打開了電腦。
葉迪華怕他搞名堂,把他擠走了,自己坐在了電腦前,一查,果然是如同謝子華說的那樣複製的,這是昨天上傳的那一章。
葉迪華看着乾紅,像鳥兒樣的閃一下眼睛。
乾紅知道是葉迪華搞錯了。
有人說乾紅是完美無缺的,這不對。乾紅也有她的壞心眼兒——這事兒得搪過去啊?踹碎了人家的門,推了人家一個大跟頭,把人家象罪犯似的好個盤查。這個臺階下不好,就得讓人家熊得走不出這個門。
尤其是謝子華這人自持是黨的機關報什麼的,更不能小視他。弄不好,他打電話報警,這裡畢竟是新聞出版部門,把姐幾個當成“暴恐”抓了,可就壞了。現在,得把不是當理說。
乾紅嚴厲地看了謝子華一眼,抓住了他說的“我也沒怎麼她……”這句話。作爲喝唬他的突破口,指着他說:“你那眼光能不能講點衛生?”
謝子華不知乾紅所云。小心地看了乾紅一眼。
“你以爲你的眼光往哪兒拐,別人不知道?”乾紅死盯住謝子華,“實際上,對方溜清楚的!尤其女孩子。挺大個男的。提溜賊眼珠,滾燙的,在人身上軲轆,說你是流氓成性吧,好象冤屈你了似的!”
乾紅看謝子華蒙着頭不做聲了,就說:“看着你對我妹是頭一次,我且饒過你,再有一次,你試試?”
“不地了不地了。再不地了。”謝子華連連說。
乾紅見這臺階搭成了,趕緊撤吧,就對葉迪華和關雎一擺頭。說:“咱們走!”
三個人就走了出來。
謝子華還送出來了。
脫離了他的視線之後,乾紅加快了腳步。她怕謝子華尋思過味兒來,再追上他們,或者打電話報警,和趕過來的警察撞個滿懷!
直到關雎把車開出報社的停車場,乾紅才鬆了一口氣。指揮着關雎繞到一中的西邊路上,去她家。她要把她的車提出來。去“東勝山裡小區”,看看房子裝修的怎麼樣了。
在車上,關於這次去報社撲了一個空,好懸沒惹出事來,她隻字未提。她知道,葉迪華也是出於好心。撲空的原因就是葉迪華和謝子華掰扯網上的事。什麼“網頁”了,“文檔”了,她也搞不明白。乾紅不往網裡鑽,只能查個簡單的詞條,用拼音打兩個字而已。
再說,說這事,肯定就是埋怨和道歉了,有什麼意義?關雎還在車上,讓他怎麼看自己?
乾紅和葉迪華、關雎走了之後,張妮和九宮鳥、蒂尼又說了一會兒話,九宮鳥和蒂尼也飛走了,進行它們的蜜月之旅。
它們倆計劃去海邊的一個無人島上,住上兩三天。
那裡植被茂盛,氣候適中,空氣特別清新。最爲關鍵的是,那座島上,只有海鳥,沒有陸地上的、諸如喜鵲之類的鳥,非常肅靜,海鳥對陸地上的鳥也非常友好。在那裡播下的種子,未來肯定會孵出上佳之鳥,“喜鵲合衆國”的棟樑之才。
喜鵲非常講究優生優育。不然,自從牛郎、織女天河相會,就由它們搭鵲橋,促成亙古僅見的悲喜劇。這都多少萬年了,它們還是這樣生生不息,品種優良,沒有發生任何變異和退化,不講究優生優育還得了?
人家去蜜月之旅了,我去看看那個“小可憐”——那個被拔去翅膀上大羽翎的灰喜鵲亥騏吧。
九宮鳥說的那個山洞確實很隱蔽,又很幽靜,適合在那裡療傷、休養。
山洞口幾乎被幾棵小樹遮住了,尤其是現在,伴隨着枝繁葉茂,從樹的根部長出許多長徑草來,把小樹留下的空隙塞滿了,把洞口遮得嚴嚴的,別說是人,就是亥騏往洞裡走,都有點兒往裡擠的意思。可是,到了洞裡邊,斑駁的陽光灑進來,裡邊一點兒也不黑。
山洞裡很開闊,象是人工開鑿的石階,一節節往深處延下去,最終到哪兒,沒人知道。在石階下到十幾節的時候,就有一泓清泉,潺潺地順着石階流下去。我想,孫悟空要見到這樣的地方,也能相中的,就差個水簾唄!
話說回來,孫悟空可別相中這個地方,這裡出現的“妖精”是他老人家打不過的。別看個個“紅孩兒”大小,可不是等閒之輩。而且,沒有什麼神了仙了能收復他們——這是最麻煩的地方。
(嬙子說:“誰?誰能和孫悟空相比?這是什麼東西介入進來了?”
巖子搖搖頭,說:“我感到挺驚悚的。”
嬙子說:“是啊,別看平平淡淡地敘述,可是暗藏殺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