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鐵炮之術】,鬼燈幻月將手作手槍狀,從食指尖射出有如子彈的液體貫穿桃地再不斬的胸口,那藍色的液體帶着再不斬身上的鮮血一齊飛濺到擂臺之上。
水鐵炮之術強勁的推力,將桃地再不斬從擂臺上推了下來,再不斬重重的摔在地面上,一口鮮血噴出,手中的斬首大刀也飛到一邊。
“再不斬!”彭宇輝趕緊從訓練師席位上跳了下來,來到再不斬身邊,查看再不斬的傷勢,好在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哼,就這點實力還天天做着成爲次元寶貝大師的夢,你以爲誰都能能爲次元寶貝大師嗎?真是太天真了。”
另外一側的訓練師席位上,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穿着白色長褂,頭髮微白,負手而立。
此人赫然是彭宇輝的父親,彭震,彭家家主,臨東市道館的原館主,而彭宇輝正是從彭震手中接管下這所道館的。
“看看人家老秦家的兒子,人都考上京都次元寶貝大學了,再看看你,還在這天天做夢,好不容易給你安排個道館館主的工作你還不想幹了,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彭震不停地責罵着彭宇輝,而彭宇輝只是低着頭,不敢還一句嘴。
狂三分身也來到桃地再不斬身邊,使用刻刻帝的能力爲再不斬治療傷勢。
“父親,正是因爲我太弱,所以纔想通過旅行變得更強啊,我就這麼點實力,你也不怕我哪天把臨東市道館的招牌砸了。”彭宇輝終於忍不住,起身爭辯道。
“還變着法找藉口,此事休要再提,等你什麼時候能擊敗我,再來跟我談出去旅行的事情吧。”
彭震瞄了林凡一眼,發現有外人在場,也不再多說,帶着二代水影鬼燈幻月拂袖而去,並不給彭宇輝多餘的解釋機會。
“還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老是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沒前途的。”臨走前,彭震還留下這麼一句話。
“老傢伙,你什麼意思...。”艾斯德斯剛想上前臭罵這中年男子一頓,不過卻被林凡攔下。
林凡對着艾斯德斯搖了搖頭,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隨便插手可不好。
“父親!”彭宇輝剛想追上去,卻被狂三分身拉住,狂三示意彭宇輝林凡還在一邊等着呢。
“林凡前輩,讓您見笑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彭宇輝嚴以掩飾臉上失落的表情。
“沒事,叔叔可能對我有些誤會,需要我幫什麼忙儘管開口。”林凡笑着說道,對於彭震那麼幾句話並不在意,人老了思想終會有些僵化,他還是能理解的。
“不用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父親這一道坎,我始終都得去面對,如果邁不過去,證明我還不夠資格像前輩一樣去追求夢想。”彭宇輝搖了搖頭,拒絕了林凡的好意。
“嗯,加油吧。”林凡拍了拍彭宇輝的肩膀,他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他畢竟只是個外人,他能做的只有給予彭宇輝鼓勵。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林凡繼續問道。
“噢,看我這腦子,光顧着跟我父親理論了,我的確有事情要拜託林凡前輩。”彭宇輝拍了拍腦袋道。
“說吧,我現在正好有空,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林凡問道。
“其實是狂三,起因就由她來告訴你吧。”彭宇輝看向身旁的狂三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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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山市,鳳凰塔,第十八層,供奉“聖物”的禁地。
一座紅色的祭臺上,立着一個金色的四方形臺子,臺子上擺放着一顆晶瑩剔透珠子,珠面上有七顆五角星,那赫然是一顆七星龍珠。
十八層禁地門前,雙腿盤坐着一名老者,老者緊閉雙目,鶴髮童顏,身着一條黑色道袍,此人乃是鳳凰塔第十八層禁地的守門人,燕赤炎,同時也是天王硃紅顏手下實力最強的幹部,傳言實力甚至不亞於身爲天王的硃紅顏本人。
老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動,緩緩睜開眼睛,目視前方。
“是十字星團的人嗎?不用躲躲藏藏了,出來吧。”燕赤炎沒有起身,依舊靜靜的盤坐在地面上,自言自語道。
一名身着黑色長袍,帶着紫色面具的人出現在老者面前,長袍的背面,印着一顆血色的十字星辰。
“不愧是鳳凰塔第十八層的守門人,沒想到我這隱身之術運用得這麼好,還是被你發現了,這份洞察力,根本不是下面那羣廢物能比的。”黑袍人的聲音很低沉,且十分詭異,根本分不清男女。
“你今日是爲了龍珠而來的吧?”
“既然知道,還不讓開?”
“既是爲了龍珠而來,又何必屠殺下面那些無辜的訓練師呢?以你的能力,直接到這第十八層來應該不難吧?”燕赤炎繼續問道。
“闖關嘛,當然要從最簡單的一層開始了,不然不就失去遊戲的意義了麼?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下面那羣廢物竟如此的不堪一擊,連陪我玩玩的資格都沒有。”黑袍人冷笑道。
“老夫還有一個問題,爲何你不選在卡巴內大舉入侵天涯市的時候動手呢?”燕赤炎疑惑道。
那時候的鳳凰塔,按理說應該是防備最空虛的時候,因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十字星團進攻天涯市吸引去了,而且鳳凰塔也派出了大量援軍,若是選在那時候動手,搶走龍珠的機率應該更大一些纔對。
“都說是遊戲了嘛,一開始就選最簡單的模式,豈不是很沒意思?要玩遊戲當然得選難度最高的了,你是說吧?哈哈....。”黑袍人詭異的笑了起來。
ps:馬上就要過年了,不管這一年過得怎樣,也回家看看吧,我多存點稿子,儘量過年的時候不斷更,下個世界就是約會大作戰了,時崎狂三,夜刀神十香,鳶一折紙,五河琴裡,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