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年頭的事情還真是好笑,小老鼠竟然勸貓投降,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那大漢還沒說完,楚行空就直接捧腹大笑了起來,邊笑邊指着那大漢,彷彿那大漢的臉上有一朵花一樣,直接就把那個大漢笑得臉色都黑了。
“你,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大漢狂吼着說道,然而楚行空卻絲毫不在乎那傢伙的威脅,他說這些不過就是放個狠話找回場子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和自己單挑的意思,甚至連動一動的意思都沒有,他從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一直站在原地,連個腳趾頭都沒有挪動過。
對於這樣純粹的語言威脅,楚行空是絲毫不在乎的,他如同一道旋風一樣,衝到了這男子的面前,擡腳就踢,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傢伙屬於那種勢大力沉型的對手,或許他又很快的速度,但是卻絕對不夠靈敏,身體不靈活的他對於速度頗快的自己是最好的對手,如果自己能夠控制得夠好的話,甚至可以把對方當成是沙包來打。
這傢伙空有可怕的力量卻不懂的運用,或者說是他的運用方式實在是太過原始了,至少對於楚行空來說是如此。因此楚行空逗弄起他來是格外的容易。
看着楚行空如同開天巨斧一般踢來的一腳,他的臉色驟然的變了變,在楚行空的腳還沒有接觸到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其鋒利的氣息切割着自己的胸口,他明白自己這一下如果當不下來多半是個開膛破肚的下場,雖然這種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終究不好看不是?他可不想丟這麼大的人,因此他沉氣凝神,將全副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雙手上,然後大喝一聲,一掌拍向了楚行空踢來的一腳。
他這一下就好像是在楚行空的大斧子斧柄下面突然豎着放上了一塊鋼板一樣,讓楚行空這一腳的力量沒辦法發揮到極致,可是楚行空卻並不在意,他本就沒指着這一擊就建功。
在這一腳被人擋住之後,楚行空旋即一個轉身,整個人的身體都直接騰空了,化作了一根鑽頭一樣,以自己的腳尖爲頭,旋轉着朝着那個大漢刺了過去。看他瘋狂的旋轉速度,恐怕就是一面鋼板在他的面前也要被他生生的鑽個窟窿出來。
不過片刻楚行空腳上的鞋子就先撐不住了,然後是那個大漢的皮肉,他和楚行空腳尖接觸的手心處完全竟然直接冒起了煙,就如同着火了一樣,這大抵是因爲楚行空的旋轉速度太快了,摩擦生熱所致。
天知道楚行空的速度到底有多麼快,竟然能讓人類的皮膚摩擦產生類似於火焰一樣的東西。
漸漸的,那個彪形大漢的頭頂開始滲出汗水,他的手掌處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就好像是用自己的血肉在磨自己的骨頭一樣,這種彷彿把自己全身都碾碎的疼痛及時他身爲親王之身也難以忍受,不過他還是咬着牙沒有喊出來,當然了,作爲代價他的一隻手上所有的血肉都幾乎消失掉了,化作了血肉之雨飄散。
楚行空得勢不饒人,一隻腳剛剛落地,就以還搭在那傢伙手骨上的另一隻腳爲圓心,以腿爲半徑,一腳踢在了那個男子的腦袋側面,將他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鮮血伴隨着他的身體而噴涌。
楚行空落地,稍稍喘息了兩下,然後看也不看這個男子,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就是一路狂奔,就在剛纔他已經感受到了兩股極強的氣息從背後追來了,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殺掉這個男子了,甚至不能再耽擱,否則他都有可能會被後面追上來的兩個傢伙給幹掉,他還不想就這麼死掉呢。
至於說那個男子?他成不了什麼氣候了,楚行空剛纔的那一腳中凝聚了自己百分之八十的力量,一腳就將他的大腦徹底的踢成了漿糊。依他強大的生命力,雖然不至於因此而死掉,但是一時半會也絕對好不了,根本不用擔心他來追擊自己了。
說起來這個男子也算是倒黴,從見到楚行空的一刻他就沒有半點戰鬥的心思,他想的不過是要拖延楚行空一段時間,等到自己人來之後在聯合起來幹掉楚行空,只是如此一來又拿什麼和懷着必殺之心的楚行空戰鬥?
即使雙方實力相當,甚至他還比楚行空要強一些,可是在面對楚行空的時候他依舊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就被楚行空當成沙包一樣給打成了篩子。
把這傢伙打翻了之後楚行空連看都不看他,這傢伙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竟然敢不全身心的投入戰鬥,反而還考慮着什麼拖延,楚行空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傢伙是怎麼混到B級高階的,要知道楚行空當初突破B級的時候可以破了心觀的,他認識的幾乎所有B級以上的光明主神位面輪迴者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除了上次位面戰場看到的那個倒黴的傢伙之外,他似乎沒見過這麼蠢的B級以上強者,難道這傢伙的等級是靠打激素打上來的?
“唔,看後面那兩股氣息,似乎並不弱於這個傢伙,不過如果他們都抱着這樣的心態,而且戰鬥經驗技巧如此匱乏的話,還真不是什麼太難解決的對象,不過如果一對二,我還是沒有太高的勝率,得找個機會把他們分開。”楚行空邊跑邊自言自語的說着。
“從剛纔那個傢伙自己趕過來,而另外兩個傢伙在接到他的通訊之後才趕來,看來他們是分開搜尋的,現在只是暫時湊在一起而已,或許等一段時間他們就會分開了,自己也好各個擊破。只希望我把那個傻大個打殘了別把那兩個傢伙嚇到,要不然可就麻煩了!”楚行空搖頭晃腦鬧的來到了一片小溪邊上。
恍然間,他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這讓他不禁制住了腳步,他本打算越過小溪,一直向前尋找的,只是剛纔他在小溪的邊上恍惚間看到了一片衣角,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沐婉兒身上的衣服,她經常穿着那身衣服來找自己,他記得很清楚。
楚行空停下身來,稍稍仔細找了找就看到了那片沾水了的衣角,正掛在河岸邊的一個小樹枝上。楚行空迅速走了過去,將那片衣角拿了起來,仔細觀察一番之後明白,這應該是沐婉兒給他留下的信號了,看着衣服雖然也是被撕碎的,可是撕碎的力道非常之均勻,以至於布料碎裂的邊角上,那些毛料都很整齊。
這樣一來應該不會是和人戰鬥時候留下的,很可能是她戰鬥之後明白自己沒辦法趕過去了,因此這才留下了這東西作爲線索。
如此一來,她應該距離這裡不遠纔對。
楚行空當即就繞着這個小溪尋找了起來,然而這一次他終究是錯了,他畢竟不知道當夜的具體情形,只以爲沐婉兒是和索尼婭一場大戰,受了傷,躲起來養傷,哪裡想得到其實是尼爾斯出手傷了她?更想不到沐婉兒會用那麼絕的方法隱藏自己。
他找了十幾分鍾,卻始終沒有找到半點關於沐婉兒的蛛絲馬跡,這不禁讓他有點着急,不過他也明白自己想要一時半刻之內找到沐婉兒根本不可能,畢竟如果他能輕易找到,那麼敵人要找到也絕對不會費太多的力氣,重傷的沐婉兒就算是要找地方躲避也一定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纔對。
因此,他沉下心神,準備仔細搜尋一番,以找到沐婉兒。
然而很快他就放棄了這種徒勞的舉動,這條小溪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夠讓人躲藏的地方,沐婉兒總不能變成老鼠在地上打個洞藏進去吧,而除了那片溼掉的衣角之外,他也沒找到沐婉兒留給他的任何信息,他覺得自己一時半刻之內是絕對沒有可能找到沐婉兒的了。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或許是楚行空今天運氣夠背,他才找了沒多久,就感覺到了身後傳來了三姑非常令人討厭的氣息,其中還有一個傢伙是自己之前揍過的那個彪形大漢,看來是他和他那兩個同伴了,楚行空現在可不想和他們碰上,但是他又害怕他們在這裡找到了躲藏的沐婉兒,那可就麻煩了,雖然說這個概率很低,可是沐婉兒既然躲在這裡,這麼多天沒有去見自己,那麼多半是因爲她已經沒有力量了,萬一讓他們找到了,那麼沐婉兒絕無生還之理。
楚行空可不想坐視這種事情發生,因此他迅速的轉移了自己的位置,來到了距離小溪大約一公里的地方,然後毫不猶豫的釋放了自己一直壓制着的血族詛咒。
他這是要以自己爲誘餌,將那三個傢伙給引走。
或許那些傢伙們能夠從這驟然爆發的詛咒氣息中猜到楚行空是爲了引誘他們,可是他們別無選擇,老祖宗要的人,他們猶豫不得。